“你……你等着,别轻举妄动啊,我现在就去通知剑狂大人。”
有人立刻跑进邪君府传讯,此时,血剑堂的大牢里,邪君被铁索吊在半空,剑狂正指挥手下,在用各种办法折磨他。
剑狂的左脸有一道刀疤,皮肉外翻,鲜血淋漓,看上去应该是新伤,十分吓人。
肩膀到小腹肚脐的位置,缠着绷带,显然也是一处极重的刀伤,现在还会因为动作而微微渗血。
剑狂把邪君抓来,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你丫还不服!信不信我让你一辈子都握不了刀?”
剑狂疯狂叫嚣:“没有人来救你,你的右护法张燃已经死了,邪君府能拿得出手的,只剩下一个左护法张开。现在的邪君府,就好比是一个被扒开大腿的娘们,老子想弄她就弄她,你要是不想邪君府上下一个不留的话,最好跟我们血剑堂合作,否则,没你的好果子吃。”
邪君淡淡一笑,语气轻蔑:“要是臣服于力量,那还算是男人吗?剑狂,不管你给我多大压力,要我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邪君,也不会向你低头。”
“你玛德!”
剑狂气的亲自挥动长鞭,一次次重重的打在邪君身上。
“诶啊!”
因为动作太大,身上的两处刀伤都有不同程度的撕裂,让他的表情又是狰狞,又是痛苦。
挨打的邪君还不屑的讽刺道:“剑狂,你就这点本事吗?”
剑狂愤怒无比,拿起烙铁,就要给邪君一个厉害的瞧瞧。
突然,一个血剑堂的弟子跑来,慌慌张张道:
“剑狂大人,大事不好了。”
剑狂怒道:“慌什么,有话好好说。”
那弟子道:“剑狂大人,有人来闹事,要救回邪君。”
剑狂冷笑:“张开那小子动作还挺快,第二波救兵竟然还杀到我血剑堂的总部来了。”
剑狂不满道:“这种事还用我吩咐吗?马上给我摆一千九百九十九人的血剑大阵,把邪君府的人全杀光,一个不留。”
弟子哭丧着脸:“剑狂大人,人手不足摆不了大阵,还没开打,咱们就损失了八九成人马了!”
“什么!难道是张开亲自来了,不过就算是张开,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给血剑堂造成这么多的伤亡,到底是谁来蹚浑水,给邪君强出头?”
“剑狂大人,我不知道呀。不过他说了,要是邪君没事,把他放了就完事,要是邪君被咱们整死了,他就要……”
剑狂呵斥:“他就要怎么样?别卖关子!”
弟子咬牙切齿道:“他就要杀了剑狂大人,还有剑痴大人,给邪君陪葬啊!”
“什么!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无名小卒,竟然有这么大的口气。”
剑狂问:“邪君,你知道来的人是谁吗?”
邪君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或许是血剑堂作孽多了,有人看不下去,故意打着给我出头的招牌,来找你们麻烦呢。”
剑狂道:“不管他是为了什么而来,总之敢在我血剑堂撒野,还没有人活着走出去过。”
剑狂随手一劈,捆着邪君的锁链被断裂,邪君从半空中落下,剑狂猿臂一提,把邪君如鸡仔般抓在手上。
“我们去看看,究竟是谁如此的胆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