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曹操刚刚悲愤地大声喊出话语不久,便是有一名士卒直接在营帐之外行礼说道:“主公!徐州陶谦派人前来!不知。。。”曹操一听便是直接开口说道:“陶谦?莫不成以为某曹孟德惧之?给某。。。。”不等说完,一边的戏志才便是猛然咳嗽了几声后,有些许虚弱地说道:“主公不烦听听?看看那陶谦究竟为何派人前来?”曹操一听看了看戏志才,在发现戏志才喝了口酒后,脸色从刚刚略微苍白变成了红润后便是点了点头,说道:“带上来!”
营帐外的士卒一听便是立刻行礼离开,很快便是有一名士卒迅速向着曹操这里行来,最后站在营帐之内,看着里面的人,便是立刻行礼对着主位上的曹操行了一礼说道:“奉我家大人之命前来,见过曹刺史!”说完便是将自己手中抱着的木盒地上前去,同时从自己的甲胄之中拿出一封信,之后便是没有再说话,而曹操看着这名士卒,双眼微眯,并没有接过木盒,更没有接过那张纸,就这样看着这名士卒,而这名士卒则是在这样安静,且有些许凝重的气氛之下慢慢有些紧张起来,身体也同样略微颤抖着。
不过却依旧没有让手中的木盒掉落,好一会儿,曹操便是用眼神示意旁边的士卒将木盒以及纸张接过,不过首先却是将纸张交给曹操,大汉已然便是有了纸张,不过跟并州向天制作的纸张不同,而且那些纸张以及印刷术等等的技艺,全部都是向天那里藏匿着的技术,而曹操手中的纸张不像向天那里那般是洁白的,而是有些‘脏’的感觉,不过主要是因为这些纸张制作的过程有着木材加入,因为木材的色泽方才如此,而在这个时代用信进行沟通,则是有着重视或者郑重的意思存在。
而曹操则是迅速便是看完了书信,不由得笑了,而且是从轻笑变成了狂笑,从曹操的笑声之中便是能够发觉,曹操此刻的状态并不是很正常,不过多少却能够感觉到曹操似乎又是在正常的状态之下,要不然的话,曹操不就有了什么命令吗?哪里还会在这里笑?
而戏志才以及程昱二人一听到曹操的笑声,戏志才便是直接出声询问,最后却是从曹操手中接过书信,而曹操同时说道:“这陶谦竟然言之乃那张恺心术不轨,于半途生事,与其并无瓜葛,甚至言明已然将其头颅斩下,呵呵呵。。。”说完同时伸手示意一边拿着木盒的士卒将盒子打开,同时曹操略微起身向盒子之内进行观看,在发现的确是一个头颅的情况下,便是直接将头颅拿起来,同时说道:“某倒是要瞧瞧这张恺究竟相貌如何,竟有如此胆量敢袭杀家父!”
结果等到曹操将头颅拿起来的时候,却是不由得皱了皱眉,直接便是将头颅砸在地上,头颅滚动之间,同时发出些许的声响,等到一会儿之后才看到那头颅上的面容,面容上满是伤痕,而且污秽不堪,看到这样的面容,戏志才以及程昱都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二人也跟随曹操看过战场,这个面容如此,即便进行一些清洗,也无法看出其完整的面容,也就是说这个头颅是不是张恺的依旧难以保证!
曹操双目有些许凶狠地看着陶谦派来的这名士卒,说道:“如此面容,看来那陶谦小儿却是以为某可欺矣!来人!!将此人拖下去,斩!!”帐外两名士卒刚刚将此人抓住,戏志才便是微弱地说道:“慢!主公!此人虽非来使,地位低微,如此击杀有何意?不弱主公书信一封,让其回返送与陶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