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不长,七米左右,
一般这种都是有机关的,我在一旁喜滋滋的猜想着,他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过去了。
我盯着地上的箭雨,着急的原地乱转,他支着胳膊立在墙边,一脸戏谑的看好戏。
过了很久,他依然没有带我过去,只是在墓门上一顿“乱按”开门进去了。
横竖也是死!
我一咬牙冲了过去。
结果……一点事也没有。
我看着他已经打开了一个棺椁,磨磨唧唧的走过去。
“果然有些事情是不能相信的!”
我原本还嘟嘟囔囔的有些抱怨,但我愣了……他,笑了!
有些人明明平静的犹如一汪死水,偏偏一笑解千愁。
我好奇有什么可以让那个冰块脸笑成这样,悄悄的凑上前去,我吐了。
棺椁里有一堆腐烂到不同程度的残肢,血气将棺椁内壁染的尽是红色。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连忙捂住口鼻,看着他拿着他那把古董剑在里面乱搅。
这都能笑成这样?此时内心只剩下佩服了。
我观察过那个墓室,周边有不少瓷器,都是上千年的,虽然有些不同程度的损坏,但搬出去也是价值连城的,可这并不是主墓室!
原因不过是地面上有打斗的痕迹,有子弹壳上有丝丝余温。
初步判断至少已经有人先我们一步进去了,且至少有两拨人!
他给了我一个木铃铛,说有什么紧急情况可以靠它彼此传递消息。
我那时一度怀疑他在逗我玩。
先不说这个铃铛是木头的,这个铃铛根本不会响,它没有金属丸啊!!!
我认命的系在手腕上,却没想到这个铃铛三番五次的救了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