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子,抱怨也无济于事,只愿血狼在你我二人手中能焕然一新,拒鞑子于寨门之外。”上官陆缓声说着,夹了夹马腹向前方的血狼卫骑去。
血狼卫寨墙之上,士卒兵甲林立张弓搭箭戒备森严,古铜色的脸庞不时有汗水流下,尽管如此依旧手持长矛一动不动,见到有三骑前来军卫,且带有兵器,为首的军头吩咐弓箭手张弓搭箭,士卒戒备这才上前一步。
“来着何人,戍边军卫,下马缓步。”
血狼军寨寨墙之上血狼军卒高声喊道。
上官陆三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清楚血狼军卫发生什么事情了,翻身下马,牵着马缓步走到血狼卫寨门。
“血狼卫新任卫正上官陆,知卫魏鹏。”姜愧高声喊道。
“咯吱、轰隆!”
寨墙值守派遣军卒通传寨内,他自己亲率军士打开军寨寨门,却隐隐戒备着。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血狼卫寨门大开,两队士卒鱼贯而出,紧随其后的竟然有本应前往五羊关的血狼卫前卫正宋建萍与知卫史平郎,以及血狼卫其他属官士典程松伟、士监刘兴奎,还有各位旗总、军头。
“见过宋头、史头,程典官、刘监官,还有诸位弟兄们。”上官陆再次见到几位老大人,甚感欣喜,快步上前行了武礼。
“哈哈,哈哈。我早知道新来的卫正乃是你,只是这五年未见,白净了许多,更像是个文若书生,不太像我戍边军士。”宋建萍看见上官陆也是开心的大笑,抱着上官陆猛拍后背。
“宋头,别打趣我了,诚惶诚恐啊。”上官陆却有些拘谨,对于宋卫正的热情有些招架不住。
“行了,离别几年,怎么扭捏起来了,威风凛凛的血狼江头,别名不副实啊。”宋建萍的开心,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离开血狼卫前往五羊关,还有这新任卫正上官陆,虽然上官陆严算不得五羊关戍边军士,但上官陆在血狼所的所作所为,宋建萍自己也亲临其中,因此对上官陆的神勇谋略深有体会。
“宋头,你就念在多年未见的情分上,饶了我吧。”上官陆被宋卫正打趣的面红耳赤,无奈之下只能告饶。
“哎,我托大唤你一声上官老弟,在边军脸皮子太薄,可不是好事呦,还是给我们介绍一下这新任同知吧,这是个新面孔,就有劳你了。”
上官陆苦笑着晃了晃脑袋,将魏鹏让到血狼卫众人面前。
“这位是与我同出京城国子监的同窗魏鹏,新任血狼卫同知,史头还望多指点指点。”上官陆给众人做着介绍,并将血狼卫的诸位给魏鹏也做了介绍。
介绍完毕,自是一番见礼,还是在士典程松伟的提醒下,众人这才来到血狼卫正厅,正厅之上因为新老两位卫正都在,位置座次又是推让,最后还是宋建萍推脱不下,坐在上座首位,上官陆居上座末位,至于史老同知与魏鹏只能坐在下座首位了,再下则是士典与士监两位属官。
“上官小子,你来了我就放心了,五羊关边军这些年你应该是有所了解,多年了我与老史离不开血狼,就是放心不下,下边的弟兄们不是军功不够,就是才情有限,一直就这么吊着,既然白典与何典让你二人过来,想必已经考量好了,虽说你算不上血狼老边军,对血狼也算是有所了解,相信你二人能够守护好这血狼四寨。”宋建萍看着上官陆与魏鹏乐呵呵的说道。
“宋头,我与鹏子也是赶鸭子上架,自己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吗?说实话初闻消息我是既兴奋又担忧啊,我是已经五年没有在边关了,鹏子更是如此,我二人来的这一路上都在担心,现在宋头与史头都在,也就放心许多了。还望两位前辈不吝赐教,多多提携我俩,不然这心里是真的没底啊。”上官陆说着便起身给宋建萍与史平郎躬身行礼,魏鹏也是赶紧起身一同行礼。
史平郎还欲起身,宋建萍示意下又坐了下来,“上官小子,这一礼我与老史受了,不是因为我二人为这血狼卫的前卫正与知卫,而是为了血狼几千弟兄们。”宋建萍肃声说着,神情也甚是严肃。
宋建萍接过自己身后亲兵送上来的文册,转手就给了上官陆,“上官小子,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文册内是我这么些年在血狼卫所有的事情,老史的给魏小子,给你们做个参考,血狼卫现在有几个紧要的事情,你要牢记在心。”
宋建鹏看着史平郎也将自己的文册从褡袋里取了出来,递给魏鹏,让亲兵屏退左右士卒,严令不得靠近卫厅三丈之内。
“江卫正,江头,魏知卫,血狼卫现在最紧要的是三件事,其一:卫寨寨墙必须进行修葺加固,我多方筹措一应物资已经完毕就放在军卫库房内,算是我与老史送你二人的见面礼;其二:五羊关边军戍边军卫按制乃是三千兵马,但从无满制,现在只有两千多兵马,你们以后万万不得静等五羊关都督府典房调拨,必须自己想办法招揽游魂,甚至包括鞑子降卒,军卫必须保证四座军寨有足够的后备士卒;其三:五年前都督府下了军书,戍边军寨必须遵军制,不得私行军制,当时江卫正主导血狼所依规改制彻底遵循戍边军制,但血狼卫以及血滴、血甲却一直未能成行,寨下节制旗、军数目混乱。血狼军所特殊之处便是战事严重,旗总、军头、伍头折损严重,但血狼军卫、血甲军所、血滴军所内还是边军老毛病,受军制限制,有了军功的弟兄还需要安置,如此行事,也不知道有多少年了,这种局面现在是积重难返,骤然改制,恐生事端,也是我与老史这是我与老史的失职,这个难题就留于你与魏知卫了。军卫之职与军所大不相同,江卫正,你可明白为何血狼卫是在血狼三所之南?”说道这儿,宋建萍看着上官陆。
上官陆说实在的对边军并不熟悉,因此对于宋建萍的提问,一时间还真的不知该如何作答。
宋建萍自言自语道:“军卫乃或军司,并不是同军所那般前出御敌,职责更多则是节下各军寨后备兵力之所在,着眼全局战事操纵布局调配兵力,危机之时紧急驰援,休战之时督察军所,操训士卒、整顿军备、军寨修葺、军械筹备、士卒招募等等。以我朝边军戍边军制,所有军所、军卫、军司皆归关都督府辖制,军卫节制军所,军司节制军卫,军营节制军司,血狼军卫对血狼下各军所并非辖制而是节制,一字之差,天差地别。因此你二人以后不管是在血狼卫的军制调整上还是战事筹划上,都要讲究方式方法,万万不可莽撞,遇事断事三思而行,但为军者,最忌优柔寡断踌躇不定,这其中究竟该如何判定,如何行事,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作为老大哥,我只能将自己的一切说于你们,作为借鉴。”
宋建萍说完缓了缓,脸上浮现犹豫之色,缓吸口气后又沉声说道。
“二位,边军虽为朝堂军伍,却又独立其外,争权夺位并不稀奇,但无论如何,身为边军士卒,都需谨记一点,边军是守护,而非权柄。边军绝不可参与朝堂之争、绝不可参与氏族之争、更不可参与皇族之争。边军存在的意义只有一个,守护夏族边境安宁,这是边军铁律,万不可违背,在边军其他方面出问题,边军都可以饶恕,唯有这点,不可有一丝一毫的违背,旦有发现,边军无赦、立杀之。”
“边军看重军功,所有一切以军功而定,升迁、调离等等,但被戍边军卒排在首位的乃是生死,生死才是戍边军卒最看重的一点,至于军功、升迁不过是活下来之后才考虑的事情,而你二人身为血狼四寨边军之首,最被弟兄们看重,也最能够得到他们信任拥护的便是可以让他们活下去。在保命求生的前提下,他们可以做任何事情,同样也是如此,只要能够保证血狼四寨安然无恙,在不触及底线的情况下,怎么做事都可以。”
“军制一事,当年血狼军所该制,其他三寨问题重重,因此我与史知卫一直按着不动,这几年,血狼军所已然见效,战力大增,应对鞑子打垛远比其他三寨更有效,弟兄们死伤更少,军功却丝毫不减,血狼所这几年的变化,其他三寨的弟兄们都看在眼里,再提改制一事,血甲、血滴、血狼军卫三寨改制也算是水到渠成,寨内弟兄们不会再暗中抵触,会顺遂很多。”
这几日心情不是很好,签约申请没有通过,在贴吧看到一些大大的意见,内心感觉有些沉重,负面能量很多啊,周六陪朋友一起去钓鱼,结果是什么结果都没有,最后还是开车去菜市场买了一条,自娱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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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签遭拒,低落归低落,还是希望能够坚持将这本书写完,还有藏武的大哥‘残血’,小弟‘繁华’,既然它们已经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就不应该让它们消亡,我想这也是身为笔者的责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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