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不知天高地厚,万人敬仰的武者,是那般容易吗?武者若是嘴上说说就可以,那还修个屁啊,武者早就烂大街了。”上官陆、胡峰是豪言壮语,一旁的汉子是看不下去,冷嘲热讽。
“我陆哥乃是天纵奇才,只是未及开武,尚未修习而已,一旦开武必成武者,你这凡夫俗子知道什么。”赶过来的上官源听不得别人说自家哥哥的坏话,气势汹汹的喊叫道,只是尽管心中气愤,可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哼,小屁孩,哪知道武者修习的艰辛。还天纵奇才,难道现在我夏族小子都是如你们这边就知道胡言乱语的嘴炮吗?我边郡汉子多年守护,换来的就是你们这样只知狂妄吹嘘的废物。”汉子对上官源的话更是嗤之以鼻。
“别看不起人,是你自己想做井底之蛙,别看其他任何什么人都是,要知道这世间还有鸿鹄在翱翔,雄鹰在展翅,倘若按你所说,若我陆哥成就武者又该如何。”上官源自己很清楚,上官陆已经是武者了,只是为了在外免生事端,师父从慎氏慎估前辈那求来隐行药,可以掩藏自身行的气息,避免别人知道两人是武者,所以两人在他人眼中没有任何行气息的波动,也无法察觉,除非二人在人前动手。上官源实在是看不惯对方那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心有不忿便开始有意给对方挖坑,为了避免表情显出什么异常,双手缓缓背到身后用以掩饰。
“某家荒郡、五羊州游魂姜愧,你们如此大言不惭,还妄言我乃井底之蛙,既然你们这般自信,觉得成为武者轻而易举,若囊中之物,不妨赌一把如何。”汉子眼神满是蔑视扭头看着上官陆三人,特别是面对上官源面目更是愤怒,但却将狡黠的眼神深深藏了起来。
胡峰是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开元大陆开武之后开始积蓄劲力,最耀眼的记载是三千年前的先贤吴达也是用了两年才成为武者,三十年先天,五十年年宗师。一年成为武者,这摆明就是耍人嘛。
胡峰慌乱不已,上官陆、上官源确实面似慌张,内心窃喜,上官源死死握紧后背的双手,压根咬的死死的避免自己出现疏漏。
上官陆拦住上官源和胡峰“峰兄,稍安勿躁。”又给上官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好好配合自己。
“这位仁兄,我等胡言乱语也罢,高谈阔论也罢,与你何干呢?”上官陆面有不虞,却装作强硬的说道,看着取笑自己的人,心里却开了花。
“一群小儿,无需他言,怎么不敢赌吗?”姜愧感到上官陆还在强撑,以为不愿回应他的赌约,说话更是不客气。
“姜愧是吗?你既想赌,小可陪你便是了。那就以开武之后一年的时间为限,赌我是否可成为武者,赌约便是输者成为对方追随者,终生追随,可否?”
“我姜愧,开武五年成为武者,现年四十,为一流武者,今日应诺成赌。”姜愧说着是满脸的骄傲,不过也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上官陆听到也很是诧异,五年武者十五年一流武者,资质也很是不俗啊,一想到再过几年,自己即将捡到这个宝贝,更是兴奋。
“就依你之言,药郡青州上官陆,现年15,今日与你应诺相赌,开武礼过一年,成为武者,输者成为对方追随者,终生追随。”上官陆是一年嬉笑,看着姜愧,毕竟眼前此人百分百就是自己的奴仆啊,而且现年四十岁就已经是一名一流武者,想必资质应该不错。
“俗话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倘若尔等毁诺,我也无可奈何。”姜愧显然觉得自己胜券在握,担心对方毁约,厉声问道。
“无言语相激,我等虽说年幼,却也不是无信之人,六年之后药郡国学府府门相见,应诺。”话不投机半句多啊,上官陆转身拉着三人就下船舱回自己的舱房。
“口说无凭,黄口小儿姜某信不过你们,武者君斗!”姜愧朗声说道,说完便用短刀对自己左手手掌扎了下去。
武者君斗:“武者君斗,掌心盟血,心血相连,生死无悔。”乃是开元修习武者比斗盟约最常用的方式,却被所有武者所遵守。
上官陆看到姜愧已经在左掌心扎出血,毫不犹豫用匕首扎向左掌,然后快走几步到姜愧近前,双掌相合,直到鲜血从缝隙中流出来后才松开。
“武者君斗,合掌盟约,终生无悔。六年后,药郡国学府府门相见。”姜愧在三人身后喊道。
上官陆三人等了七天才进到浮屠城内,只是因为几天前的那场风波,胡峰始终心存担忧,就有点心不在焉,抽空就给上官陆讲述一些开元大陆的先贤故事,还是希望上官陆可以想办法解除赌约,尽管知道胡峰乃是好意,可二人已经成为武者的秘密万万不可泄露,听得上官陆和上官源是不厌其烦,但也明白胡峰是真的在为上官陆着想,几度想开口道出实情,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去。
“陆兄,我代家父前去拜访几位叔伯,就先告辞了,考校之日国学府再见。”考校之日没有几天了,路上耽搁时日太多,胡峰只能与上官陆、上官源惜别。
“峰兄,你我一见如故,此番短别,不日便会相见,峰兄何必这副姿态呢。”上官陆见到胡峰有些伤感,劝慰几句。
“陆兄之豁达令小可佩服,是我女儿态了。见谅,考校之日相见,告辞。”胡峰抱拳行礼,潇洒离开。
“陆哥,咱接下里去哪啊?三天之后就是考校之日了。”
“源子,咱也走走、看看,见识一下浮屠城。”
“陆哥,既然是逛浮屠城,那是不是应该把这些包囊找个住的地方放进去呢,身上七零八落逛不动啊。”
“还是背着吧,看着多,都没多重,在船上你又不是没有听胡兄说,客栈一个房间多贵,能省就省吧,走!”
上官陆、上官源就拎着包囊满城晃荡,只是上官源发现有点不对劲,这不太像是逛浮屠城啊,更像是找人,只是上官源虽说有些疑惑,却也没有多问,上官陆做什么跟着就行了。
夜色下来之后,上官陆带着上官陆来到国学府,在其周边的街道上寻得一酒馆住下,除却温习典籍,按时进行每日武者修习之外,上官陆就带着上官源游走在浮屠东西二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