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守营帐里。
斥候眉飞色舞的,把刚才发生事情复述一番。
司徒守听着听着,眼神逐渐发直。
啪!
一声脆响!
斥候吓了一跳。
定睛一看,是司徒守最喜欢把玩的玉佩。
平日里上至打仗,下至行军,都不曾离手的玉佩。
摔在地上碎了!
还没等斥候惊慌。
司徒守带着喜色,中气十足的声音,响彻营地。
“哈哈哈!好!袁宝这狗东西,也有这么一天!”
“都特么别收拾了!收拾个屁!”
“拿好碗筷,随我一同去蹭饭!”
“……”
斥候看着司徒守大步离开的背影,眼睛发直。
“这还是司徒守大人?”
“说好的喜怒无常,喜行不言与色呢?”
……
黄沙营地。
众人吃喝的地方,香气四溢,浓香诱人。
“哈哈!袁大人可吃好了吗?”
“来,咱哥俩好久没喝一杯了。”
“来!今天我敬你!”
司徒守面色红润。
硬要拉着一脸无奈的秦淮,给袁宝敬酒。
“呼!”袁宝瞪着眼,胸腔起伏。
秦淮都能感受到,那赤焰般热浪。
不过有司徒守在,秦淮不担心袁宝出手。
只是心疼袁宝,别一口气没喘上来,把自己憋死。
“袁大人身体可好?”
“看着将士们大口吃肉,袁大人不开心吗?”
秦淮关切发问。
袁宝额头青筋直跳,喘气声加重。
司徒守也表情一僵,嘴角抽搐的瞥了秦淮一眼。
你这家伙,刺激袁宝一番也就算了。
还痛打落水狗,不忘挖抗让袁宝跳?
就不怕他给你来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不过终归,袁宝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自知翻盘无望,再待下去也会更受气。
当即起身,闷声摆手,“行军打仗,军中不方便饮酒。”
“司徒大人和秦淮兄弟玩好,我就先歇息了。”
秦淮点头道:“袁大人早些休息,明天天亮,还要安抚受伤的将士呢。”
“这些补偿,袁大人可要想好啊。”
袁宝离去的身形陡然踉跄,头也不回的咬牙道:“放心,我一定会给个交代!”
望着袁宝率部,逃似的身影。
司徒守略显感慨的举起杯,“秦淮,你这是把袁宝往死了得罪啊。”
“我认识袁宝多年,他可不想表面那么好相与。”
“脱离了天行盟军的束缚,袁宝绝对会第一时间干掉你。”
秦淮点头,意有所指道:“我当然清楚,不过盟军中,还有司徒大人存在。”
“对袁宝等人也是约束。”
司徒守没接话茬,“我也不可能永远和你一起。”
秦淮笑了笑,又道:“听说您的胞弟喝烈酒伤了身子。”
“我从家乡得到过一剂古方。”
“待何时炼制出来,定能让司徒大人胞弟痊愈。”
“可当真!?”司徒守声音抬升,不负淡定。
显然对胞弟很重视。
秦淮点头,“痊愈绝对没问题,就是炼制时间不能确定。”
司徒守沉默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