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舌伶俐,我不与你多言。”
“你不是想见袁大人吗?”
“喝了三壶酒,袁大人自然见你!”
司徒泉眯眼,“我有何错,为何要罚酒三杯?”
“你这等羞辱我,是在羞辱我司徒家!”
“嗤。”王承载嗤笑,“司徒大人想多了,就是图个彩头罢了,没有别的意思。”
“我家袁大人,就喜欢热闹的和人见面。”
“你要不喝也行,那就领着那群士兵,一块饿肚子吧。”
司徒泉沉默片刻,想到将士们的样子。
心里知道,如果不喝,王承载这关,绝对过不去。
那自然也就没可能见到袁宝,讨要粮食。
“我喝,希望你遵守诺言。”
司徒泉拿起一壶,倒在杯子里一饮而尽。
“咳!”司徒泉脸色霎时通红,被呛的痛苦咳嗽。
司徒泉扔下酒杯,怒道:“这是驽马烈酒?!”
驽马烈酒!纯度极高的一种酒类。
相传是从北方极寒之地,流传到武朝。
这种酒,一般在北方极寒之地,用作取暖活血。
就像司徒泉刚才那一杯,就足够北方极寒族人,一天的分量!
放到武朝中原,驽马烈酒更是因为纯度原因,被用作医疗消毒。
没有人会把这种纯度的烈酒,当做酒类饮用。
司徒泉自己毫无修为,甚至因为不接触阳光与锻炼,体魄还比正常人稍弱。
再加上饥饿,肚子里没有一点东西铺垫……
如果把这三壶驽马烈酒喝完,恐怕必死无疑!
“驽马烈酒?怎么了。”
“难不成司徒大人堂堂汉子,连一点小酒都喝不得?”
王承载讥讽的大笑。
“司徒家的人,还不如我们这些泥腿子。”
“平日里吃些牛肉,配点小酒,都是一壶进肚。”
“人家可是读书人,哪能和你这五大三粗的糙人比?”
“这小脸白的,和我家小媳妇似的,哈哈哈哈!”
“……”
护卫的袁家士兵们,也哄然大笑。
司徒泉脸色阴沉,目光阴冷的扫视一圈,冷声道:“你别后悔!”
“那壶来!”
司徒泉接过壶,深呼吸一口。
吨吨吨吨吨吨!
痛苦!
整个胃就像在烈火上被炙烤!
四肢百骸,都仿佛被无数根钢钉穿刺。
司徒泉张嘴,喉咙剧痛,已经不似人声。
他嘶哑的大吼,“拿酒来!”
“这……”端酒的士兵不敢动。
“给他!”王承载冷声。
“好!记住你说的话!”
司徒泉端起酒壶。
吨吨吨!
“噗!”
“啊!”司徒泉的嗓子发不出声,胃部好像已经破开。
大口大口鲜血,从鼻腔与口腔中喷出。
砰!大片黄沙飞起。
递酒的士兵脸色一变,刚想伸手。
但司徒泉意识昏沉,眼皮控制不住的紧闭,重重倒在地上。
“司徒家的二公子!”
众将士心里一紧。
这家伙,居然这么不禁折腾?
司徒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司徒守的滔天怒火……
“怕什么,他自己要喝的,有人逼他吗?”
王承载满不在乎的挥手,“来几个人,把司徒泉大人抬回去。”
“借司徒守个胆子,他也不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