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钱:十两银子,布匹:二十两,看到账本里的内容,郎允礼觉得什么特殊的,但是这与林菀娘猜测的不一样,难不成是他们两个猜错了。
郎允礼把翻开的账本合上,又翻了翻下面的账本,剩下的都是商铺的流水,郎允礼看向从刚才进来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他看向主位上的椅子,他思索一下,伸出手,就要去翻开椅子下的垫子。
那个垫子的重量不对劲,太沉了,郎允礼翻过垫子,没有发现异常,将火折子放在桌子上,双手摸了摸垫子,他翻着垫子仔细查看,发现垫子中有一条缝,伸进去手指,摸到了纸张一样的东西。
他将东西抽出来,封面上写的也是账本二字,他拿起原来看的那个对比,发现这两个账本唯一的区别就是,从坐垫中翻出来的账本,上面盖着赵秋汀的印章。
如果不是郎允礼翻出来这个账本,他就会认为是赵秋汀还没有来得及查阅账本,思索及此,他将账本放回原处,吹灭火折子回到当时他让林菀娘等着他的那个假山旁。
林菀娘能在假山旁等着郎允礼到来,只是时常会有下人经过假山,导致林菀娘不得不精神紧绷的看着外面,注意着是否有人发现她。
而林菀娘的腿没有好全,不能久站,此时的她早已汗水密布,有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林菀娘正探着头向外看
背后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林菀娘被吓得一激灵,以为是她暴露了,她慢慢转过身,手搭在了之前郎允礼送她带着暗器的镯子上,却发现拍她的人是郎允礼
随后她轻拍了郎允礼一下,说,“你怎么不出声,吓死我了。”郎允礼看着林菀娘满头的汗,说,“你怎么出这么多汗?可是刚才遇到了什么事。”
林菀娘摇了摇头,“没有,大抵是许久未活动了,这样一活动,到是活动出汗来了,你探查的怎么样?”
林菀娘换了一个话题,问郎允礼,他说,“帐房中早已无人,想必现在府上的众人都休息了,我们可以前去。”
林菀娘欣喜的点了点头,随后就要迈开步子走,郎允礼一拉林菀娘的手,将她拉到怀中,林菀娘一脸茫然的看着郎允礼,他蹲下身,将林菀娘抱了起来,说。
“你既然腿不舒服,那为何不早些说?还骗我说什么事都没有。”林菀娘挣扎着就要下来,“你放我下来,这样目标太大,容易暴露。”
郎允礼紧了紧手臂说,“暴露什么?我已经看过了,附近暂时不会有人来,你若是再闹,将人引来了,那今天就只能失望而归了。”
林菀娘听闻郎允礼的话,停止扭动,乖乖的呆在他的怀中,“那你还不快走。”林菀娘抱住郎允礼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颈间中,闷闷的说,“夫人抓好,为夫这就带夫人飞高高。”
听着郎允礼如同哄孩子般的话,林菀娘拍了拍他,在郎允礼轻功的加持之下,他们很顺利地到了张府的帐房,四下无人,郎允礼就带着林菀娘闪身进了帐房之内。
将林菀娘放在座位上,郎允礼拿出先前已经找到的账本递给林菀娘,她接过账本,翻开仔细盯对每一笔账目,越看林菀娘的眉头皱的越紧,郎允礼见状上前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