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躬甚安,孟孙无他事,便退下吧。”鲁侯嘉没好气的说道。
“臣告退。”孟孙庐墓随即告辞而去。
“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孟孙庐墓出了承明阁后,鲁侯嘉当即拂袖怒道:“烦请臧孙再次如齐,三桓欺我太甚,当尽早除诸。”
臧特闻言劝谏道:“不可,此乃庐墓之谋也。”
“何谋之有?”鲁侯嘉疑惑的问道。
臧特随即解释道:“昔庐墓虽跋扈,但亦不至于此,今庐墓之举实属反常。”
鲁侯嘉闻言顿时冷静了下来,他稍加思考后便点头说道:“确属反常,庐墓此举恐怕是在故意激怒于我。”
鲁侯嘉随即又懊悔的说道:“我终究还是太冲动,我不该发怒,如今庐墓已然知道我对其不满,三桓恐怕将会有所行动。
如此我更应该尽早行动才是,臧孙为何拦我?”
臧特拱手说道:“公当怒,不怒则疑。三桓不能居公室久矣!公不怒反而使人生疑。三桓不惧公怒,而忧公不怒,忧公怒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