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提高自己的实力。
只要能够掌握部分灵力,那么模拟成一个初级修仙者,自然也没有问题。
到时候,陈铭看了一眼背后雄伟的军营,他端起放在一旁的狙击枪。
心中豪气万丈。这天下之大,何处去不得?
…………
清屏山,黄溪宗。
一名男子,身穿一身青色鹤氅,脚踩一双黑色布履,正缓缓走下山来。
他没有骑马,单单靠着双脚走路。
黄溪宗外门大弟子。
司空尧言!
他速度极快,百步开外,几乎转瞬便至。
即便如此,他仍不满意。
若是能够再进一步,就能够使用门派下发的灵剑御剑飞行。
那才是真正的极速。
司空尧言一边将灵气汇聚于双腿赶路,一遍暗自想到。
谭家这一次能够拿出这么多灵石,说明宗门平日里对他们的要求还是低了。
这些年来,他们靠着宗门的名义在外面大肆敛财,早就赚的盆满钵满。
这次的事情处理完,是时候给几位长老说说,找几个中饱私囊的出来杀掉,杀鸡儆猴。
司空尧言的速度极快,不过四五个时辰,他便从清屏山赶到了双盛城。
此时的双盛城谭家,谭庆刚刚接到传书,岳黎死在了大庆武楼。
传书中还说了,那陈大力拥有一种威力奇大的暗器,大庆武楼的南宫季方在暗器的威胁下,连出手都来不及,就被废了一条胳膊。
谭庆坐在主厅,心中狠极了这个陈大力。
他如何不知,抢了他谭家灵石的就是这个陈大力,杀了他儿子的也是这个陈大力!
看见司空尧言到来,谭庆欣喜若狂。
如果说开始他还觉得请上黄溪宗高手没有必要的话,现在他只觉得,只请司空尧言一个人太少了。
“欢迎大师兄。”谭庆主动让出主位,摆出了一副极其卑微的架势。
“我听下人说。你们已经找到贼人却无可奈何?”司空尧言摆了摆手,他这番下山,只有两个目的。
第一个就是解决谭庆的麻烦。
第二嘛,自然就是去看看,最近某个地方有没有什么好货色。
自从前两年,他为了快速筑基,修炼了黄溪宗另门功法《阴阳锁》以后,阳气过剩焚身难抑,常需处子原阴方可缓解。
早早把谭庆的事情解决,他才有时间去办自己的事。
谭庆不敢怠慢,连忙把大庆武楼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道来。
听到那南宫季方被暗器威胁,竟然直接放弃了抵抗。
司空尧言不屑的撇了撇嘴说:“废物一个。真不知道这种人,竟然还能修炼到地阶。”
“武者一道,果然只能出些废物。”
谭庆只得连连附和,虽然他自己修炼的也是武道。
但是世人皆知,武不如仙。
前些年,燕国一个天阶低级武者,不知怎么和一个炼气期小修士发生了冲突。
被那修士的师傅一剑斩去头颅。而那师傅,不过刚刚结丹罢了。
武不如仙!
不外如是。
似乎很满意谭庆的谄媚,司空尧言摆了摆手说:“你可知道那贼人去了哪里?”
谭庆连忙点头说:“探子说,他出了四海城以后,一直朝西南方去了。据说,他还有一名帮手一路随行。”
“无妨。”司空尧言说:“一并杀了便是。”
这就是修仙者的底气。和武者相比,他们的灵力往往更加变化多端,诡秘莫测。
“好了。”仔细看过陈大力的画像以后,司空尧言起身。
“不出三日,我必定为谭家麟儿报仇。”
“正好,那陈大力不是让大庆武楼栽了个大跟头嘛。”
“是时候让百器宗那帮人知道,这丰国不是他们做主的。”
谭庆紧随其后,附和道:“有大师兄出马,自然是手到擒来。还望大师兄届时留贼子一条性命,我还要拷问他灵石的下落。”
司空尧言敷衍的点了点头,留一条性命,怎么可能?他司空尧言出马,不留活口。
至于贼子藏着的灵石,自然也是归他所有。
就在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会客厅之时,旁边的门廊处传来声音。
“放开我!我要见爹爹!”
“小姐!小姐!去不得,掌柜正在会见贵客!”
“你这狗奴才!敢拦我,信不信我叫人打死你。你放开我!”
谭庆心中暗叫不好,这几日为谭风服丧,特意把远在建宁府读书的女儿叫了回来。
可没想到,竟然正巧撞在一起。谭庆可知道,司空尧言是一个无女不欢的人物,若是让他瞧见了,那可怎么得好?
“小女谭巧巧不懂事,冲撞了大师兄。”谭庆头上冷汗阵阵,“还请大师兄见谅,在下稍候必定重重惩罚。”
司空尧言脸上挂着一丝淫笑,“嘿嘿,没想到谭掌柜还有个女儿啊。之前可从来没有提起过。”
这时,那看家的下人根本拦不住谭巧巧,脸上挨了两巴掌,只得放谭巧巧进了院子。
这谭巧巧十八九岁,一张圆圆的鹅蛋脸,一双眸子泛着怒火,肤色白里泛红,周身透着一股艳若桃李的气息。
司空尧言睁大了双眼,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还能碰见如此完美的未破瓜的女子。
一进来,谭巧巧就指着司空尧言的鼻子说:“你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在我谭家的院子里面?”
谭庆吓得面如土色,这谭巧巧他平时骄纵惯了,养出了一副养尊处优的好脾气。
原本靠着谭家的势力,自然无所畏惧。
可这司空尧言,这是谭家惹不起的大人物啊!
他立刻就要一巴掌扇上去!
可没想到,这一巴掌竟然被司空尧言给拦了下来。
“谭掌柜,亲生的女儿,不至于动手吧?”司空尧言眯着眼说。
谭庆还没来得及回话,谭巧巧已经被她爹的举动气着了。
“爹,你竟然为了这个坏人打我?”谭巧巧又急又恼地说。
“混账东西!闭嘴!”谭庆现在恨不得把这个混蛋女儿关一辈子。
这司空尧言,是她能惹得起的人吗?说句不好听的话,整个谭家商行,就是黄溪宗的一条狗。
黄溪宗随时可以再扶起一个李家商行王家商行,到时候,没了黄溪宗的支撑,他们谭家就得完蛋。
“嘿嘿。”对于谭巧巧的辱骂,司空尧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听见这笑声,谭庆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紧张。
咣当一声。
他竟然跪了下来。
“大师兄,小女不懂事,还望大师兄海涵。”
谭巧巧被父亲的举动吓着了,这个时候她才明白,面前这个年轻人,似乎是他们谭家根本惹不起的大人物。
而她?好像犯了大错。
司空尧言笑了两声,连忙把谭庆扶了起来,笑着说:“不至于此不至于此。这丰国,还没有岳父大人给女婿下跪的道理。”
话音说完,司空尧言身形微动,已出现在了谭巧巧的身后。
他伸手一揽,就把谭巧巧搂在怀中,不得动弹。
“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爹爹!爹爹!”
谭庆低着头,根本不敢动弹。
只见司空尧言右腿轻微用力,带着谭巧巧一跃数十丈远,从大堂到了东厢房。
他随便找了一间厢房,也不管里面有人没有,带着谭巧巧就钻了进去。
“爹爹!爹爹救我!”
司空尧言嘿嘿笑了两声说:“你爹爹不会来救你的。你看,他到现在都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小娘子,从了我吧。”
说完,他灵力从身上涌出。
身为一个筑基初级的修士,虽说不能御剑,但关关窗户还是可以的。
厢房外。
谭庆低着头,直到一名下人走上前来轻声唤道:“掌柜?掌柜?”
他这才醒转过来,听着厢房里面若有若无的哭腔,心若死灰地说:“将东厢房和大院全部锁起来,不允许任何人接近。”
现在的谭庆,对陈铭简直恨到了极点。
陈大力啊陈大力,若不是你,我谭家何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