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小子现在那耀武扬威的样子,可偏生陛下和七公主就一直在哪儿容忍着的,甚至还有将这小子捧上高位的意思,要是真的最后是这晋王上了皇位,就那柳家的丫头搭上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那必定是要掀起一番腥风血雨的,他怎么想都觉得大庆那是岌岌可危的很,要是真的这个小子捧上去了,哪里还会有自己这个老臣的地位,哪里还有他说话的权力,整个大庆那还是大庆吗?
“瞧王丞相这说的,想那明球的人敬仰我大庆文化,我这不是顺着他们的意思么,这往后我招商局还得大把的银钱撒到明球去,同那些百姓官僚搞好了关系也没什么错啊,就像是王丞相在我大庆的存在一般,不少人也是拍马相迎希望王丞相能够给予一些好脸色,”谢淮隐笑道,“本王所做的这些事情也不过就是如此罢了。”
朝堂上不少人听到谢淮隐这话的时候,下意识地低下了头,他们以王恒马首是瞻了大半辈子,甚至当初从外放回来的时候还特地前往丞相府拜见,虽说这几年王恒的权力已是没有当初那般了,但这积威犹在不少官员都会有借着机会献礼一番用来讨好王恒,这样的往事被人现在扯了出来这也到底不是什么好听的事情。
“晋王殿下这是个什么意思?”王恒那脸色也难看的很,吹胡子瞪眼地朝着谢淮隐看着。
“没别的意思,就是说王丞相你十分的受人爱戴,所以百官们有什么事情也都喜欢寻王丞相你商量商量不是。”谢淮隐道,“本王就是打个小比方罢了,免得王丞相不了解么。王丞相您大人有大量,何必为这样的一点小事生气,要是气坏了身子,本王可实在是赔不起。”
谢淮隐这话说的像是在安抚着王恒,但那眼神之中完全没有一点安抚的意味,更多是带了几分嘲讽。
“至于刚刚王丞相所说的,教化大庆的百姓,这两年之中柳家小姐不也是一直在为普及基础教育而做出贡献了么?想现在大庆之中有多少的免费学院教导孩子们读书认字的。这样难道还不够?那王丞相倒是觉得怎么做才算足够?”谢淮隐看着王恒道,那声音之中也带了几分咄咄逼人的味道,那眼神之中明明白白地写着“你这老东西只会在这里扯着嗓子叫嚷却是从来都没有做出来过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这些个事儿你一张老脸也不嫌弃躁得慌”。
王恒被谢淮隐这话给噎住,颤抖着唇几乎是说不出什么话来,最后只是恨恨地看着谢淮隐道:“晋王殿下心怀远大,老臣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