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隐见两人的目光朝着自己这边看来,他笑了一笑,那神情之中更加有几分的玩世不恭,他道:“行了,如今这般的情况也用不上那些个人了,也便是让人放宽了心就是,本王如今看不上他们,也不会让再同他们下手,毕竟本王还有正事要做。”
“正事?”白泽宣听着谢淮隐这般说着,他那看着他的眼神之中带了几分的怀疑,这家伙什么时候知道正事这事儿了。
“原来你还有正事的?”李檀越冷笑了一声,对于谢淮隐这般说辞也保持着怀疑的姿态,最近他的确是没有朝着那些个大臣们下手,但正所谓这狗改不了吃屎,不对,这谢淮隐要是不闹出点什么幺蛾子的事情来也实在是有点不大像是他的个性,所以李檀越直觉就是觉得现在他这般寂静,也就代表着早晚是要有更大的事情给闹腾出来的。
谢淮隐面对着两人那怀疑的眼神,他哑然失笑道:“本王什么时候便是在你们眼神之中看着便是这般的差劲了?”
李檀越和白泽宣几乎是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
谢淮隐噎了一噎,对着这两人完全是说不出话来,索性如今这里也就只有他们三人,这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是没有旁人看到的,若是给旁人看到他这王爷的脸面还要不要的?!
谢淮隐觉得自己真可算是已经从良许久了,那些个刁难他的大臣们,他最近看在心情还算不错也完全没有同他们计较。
“凭良心说,我现在可真真没有寻了那些个人的麻烦不是吗?”谢淮隐对着李檀越道,“再说了,那些个老头们也便是那般的无趣,同他们也没什么好说的,再者说了,如今这雍都之中好不容易是有了一个妙人儿,那些个大臣同人相比那哪里还有什么值得我所惦记着的。”
谢淮隐在说着这一番话的时候面上的神情那可算是带着一种和善的笑容,但甚至深知道谢淮隐个性的李檀越和白泽宣也就是明白,这每一次这人想着遇上了感兴趣的事情的时候多半都会露出这样的一个神情来,李檀越记得上一次谢淮隐露出这般人畜无害的笑容来的时候那就是他将整个朝堂上的官员的俸银砍下一半的时候,而现在李檀越听着谢淮隐这所说的话,明白他这一次是将目光给盯上了一个人,而这人也不是什么寻常的人——这原本云家的嫡女,现在柳御史家的千金。
李檀越后知后觉地想着,那孩子才十二岁啊,这家伙真心是要造孽了。
李檀越不知道现在自己看着谢淮隐的眼神已经是在趋近于看禽兽的眼神了,事实上他心中也的确是这样地看待着谢淮隐的。
白泽宣这后知后觉的,也多少是明白谢淮隐这所说的是个什么意思,他虽是是没有多表现出来却也已是对这事情的发展是越发的觉得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