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福人这得了赏钱再加上好奇又或者真心觉得羡慕的情况下将柳家新嫁娘的陪嫁的大家什给传的天下上地下无的那般的舒服,那些个嫁妆雍都看到的百姓那都是有看到的,当是也觉得有几分古怪,毕竟是寻常看不到的那些个东西当然是让人印象深刻的,再加上这全福人这个亲自给安了床的人亲口说是舒服得不得了这样的话来说的时候,这看到的人寻遍了雍都的家具铺子却怎么也找不到那相同构造的家具,心中更是心痒难耐,想着要是有机会能够触碰上一下就好了,而这没有看到的人则是在整日地打听着到底是怎么样的家具。
而参了这喜宴的夫人同贵女们则是对万淑慧哪些个嫁妆动了心思,那金银首饰的造型实在是太过别致,而那些个大臣们则是对那漂亮到了极点的瓷器和那琉璃制品上了心思,在整个雍都之中遍访了一圈之后也没有找到那些个能够做出一模一样甚至是能够接近那些个东西的能工巧匠来,有些个也做了瓷器生意的人听了之后直白地道了一句,这要做出一模一样的样子来倒是不会有多少的问题,也多少是能够揣测出那些个花样都是画上去的,但要做到这颜色如此鲜明亮丽的情况那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有些东西讲究的就是一个技巧又或者是一个独传,若是没有这样的技艺,光是沾了颜色真的烧制出来也不会成功。
这一时之间整个雍都城之中的人都是在议论的,纷纷在意起来,更是羡慕着万淑慧有着这天下独一份的嫁妆,旁人就算是想要有也都完全是不能有的。
而这其中最在意的莫过于谢淮隐了,他从那一日见到那些个东西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完全不能淡定了,如果说把东西带走这样的事情做出来不丢人也不会被他那七皇姐训斥上一顿的话,谢淮隐真不介意做出那梁上君子的行为,因为那些个东西实在是太叫人痴迷了。
谢瑾婳从谢淮隐那里听了一回又一回,她对于那些个精致的东西多少也是有几分的兴趣,但这到底还是人家的陪嫁东西,总不能巧立名目把那些个东西归为己有,这等没脸没皮的事情谢瑾婳自认是做不出来的,当然也是不允许有旁人做出这等事情来的。
“皇姐,你是真的没瞧见,那些个东西哪怕是作为贡品也是半点都不差的。”谢淮隐的神情之中还是带了几分痴迷。
谢瑾婳看着自己面前所堆积的公务,她将手上的朱笔放了下来,揉了揉已经疲惫不堪的眼睛又捏了捏酸涩无比的眉心,她道:“淮隐,你且上点心思,将你安置在户部可不是叫你在户部插科打诨的,你身为一个王爷,好歹也应该符合一个王爷也应当要符合你的身份。这些不应当那操心的事情你即便是操心了也没什么用处不是?如今父皇时常昏迷不醒,你也得肩负起你应当肩负的。”
谢瑾婳对于自己这个弟弟实在是有些说不清楚,这有心要责怪吧,可偏偏他又总是摆着一张“我也是在办正事”的脸给你看,要说是恨铁不成钢吧,可偏偏这小子却又能够在关键的时候给想出法子来将事情给解决了这才惹得她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拿他怎么办才好,她这个监国之位不可能永远这般坐了下去的,如今是父皇处于昏睡,偶尔也是会清醒一段时日来处理朝政,大臣们这才能够容忍她端坐着,但若有一日父皇真的不在的时候,到时候整一个大庆是不知道要变成怎么样的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