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高台上的呼浩雷再次叫起嚣来。
“还有吗?还有吗?难不成打残了一个,人人都当缩头乌龟了,干脆回家抱儿子去吧。”
讥讽不屑的话,别说那些选手,就是台下的很多人脸色都变了,气愤的怒视着那呼浩雷。
“我来战你。”
忽然一道冷寒的声音响起,一人跃上台,负手立于高台之上,一袭白衣在风中轻舞,五官冷魅,满头银丝如雪。
这人一出现,很多人窍窍私语,不明白他为何年轻轻的便满头银丝。
晚清对于他的头发为何白不感兴趣,她感兴趣的是这人是哪个国家的选手,很显然不是金夏国的选手。
她正想着,便听到不远处有人嘀咕起来:“这人好像是龙番国的选手,叫什么银面的,应该就是这个人吧。”
“看这人似乎有些把握。”
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晚清抬首望向高台,上面已打了起来。
龙番的选手银面,也是青玄级别,身手极是了得,只是那呼浩雷一和人缠斗上,似乎变了一个人,晚清望着他,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慢慢的观察着,忽然有所悟。
这呼浩雷和人一打起来,似乎便化身为野兽了,所以才会特别的残忍,特别的嗜血。
一个野兽如果有了青玄的级别,可想而知那威力有多大。
他是残忍嗜血的,无所顾忌的。
野兽往往为了生存,战死到最后的一刻。
这呼浩雷为何会变成这样,晚清思索着,慢慢理出头绪。
除非有人把他们当成野兽训练着,把人和野兽关在一起,要想活命,最后只有化身为野兽,还要变成野兽之王。
晚清越往后想越惊骇,飞快的望向高台最前方,隐约看到稼木萧遥正肆意的观察着台上的一切。
这男人太可怕了,难怪他可以舍弃了凤皇令,因为他知道那凤皇令最终仍然会是他的。
这一战只怕三国中谁也没办法取胜,这呼浩雷便如此疯狂,想必后面的人还更疯狂,所以说三国根本没有取胜的可能。
好心计,好计策啊。
这时候身边一声惊呼,晚清飞快的望去,只见那银面如一片落叶似的撞到了武场边的白玉栏杆上,然后反弹,而他乘机一个旋转,飞快的跃下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