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多秋不见,又是几个岁月年年。
一把剑,一名丹凤眼少年!
一阵风,如那少年清澈的眼中,迸射出的锐风!
一段流言,传述着少年,那几年龌蹉往事!
一顶薄纱边帘草帽,遮挡着少年的容貌,显得有些神秘。
这名草帽少年,在江水城转悠了数十日,听了不少江湖风言风语,看了不少江湖的嘴脸。
草帽少年,从城东走到城西,又从城西行至城南,在从城南走到城北,最后少年来到了城中。
坐在城中的地标亭前,聆听镇中的风声,无言无语,风儿似乎在随着他的心声,忽大忽小。
薄纱边帘的草帽少年身旁,有一把悬浮的银色怪剑,时而圆,时而剑,诡异无比。
草帽少年看起来很奇怪,也很安静,也有些森冷。
此时城中的一名小孩,追逐着那断了线的风筝,哭着,喊着,没人搭理。
那草帽少年,听到后毫不犹豫,身形一瓢,瞬即一跃,抓住风筝线,把风筝线交给了小孩。
草帽少年虽静,但是却解风情,他虽冷,但内心充满了温暖,实则他只是想静静,而不是冷。
就如同,他身旁的那把剑,看似光芒阵阵,却是正义之剑,热血之剑。
这名草帽少年,每天做着同样的事情,在城中大街小巷,在各大小店门,进进出出,很诡异,又神秘。
草帽少年每日与树为房,与屋檐为床,直到有一天,少年走进一家酒楼,就再也没有在城中出现过。
以往江水城,要是出现这么一位怪人,城中的巡防卫,早就盯上了他。
可是,这一次,不但巡防卫视若无睹,就连城中的禁卫军,也似乎瞎了眼,不闻不问。
这几日,城中的酒家,出了一件怪事,那上好的销魂烧,又不见了两坛,但那个坛子的位置,多了比酒价值高十倍的元币,所以酒家每日都会在那里放上几坛销魂烧。
然而奇怪的是,这几日的销魂烧,居然原封不动放在那里,无人问津,不曾消失。
这可把酒家急坏了,喊着,叫着,希望这酒还能卖个好价钱。
然而,眼下任由酒家叫破喉咙,那名拿酒的人,再也不会出现。
江水幽幽,婉转流畅,滚滚的江流面,又开始裹着阵阵寒雾。
酒州的狄域,各城镇与江水相接,青山绿水,自然而美。
江水城,坐落在青河支流,峡口地带,一入冬,更是胜过四季。
可眼下是秋季,落叶知秋,随后化为尘泥。
与雪天山脉一比较,一白一黄,形成了鲜明对比。
此时,离开江水城的某处小道上,一名少年脱下草帽,眺望雪天山脉,时而笑,时而忧伤,时而陷入沉思。
手中提着酒坛,上面写着销魂烧。
“秋风平地起,落叶归无期…”
少年饮酒而吟,也不知是和意。
“雨哥,想你未婚妻了,她可是个好姑娘”
那悬浮的怪剑,怪笑间,接着道:“算起来,从劈天崖分别也有些日子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也是情有可原。”
数十天前,张雨兑现了对剑元的诺言,带剑元前往了劈天崖,那块蕴藏着尊者剑意的石碑前。
可是,令张雨奇怪的是,剑元竟然什么都没有做,而是在石牌前抖动着剑身,哭了三天三夜。
一行人离别时,都没有人哭的那样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