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们聋了吗”
一道很凶的声音响起,接着又道:“要想过去,留下所有物品。”
乍眼一看,雪鸣谷唯一的通道被一群强盗堵住。
众匪挥舞着手中的夜照,围住正在雪鸣谷休整的一老一少。
夜照,这是一种专门为雪天山脉,量身定做,防风,防雪,防水…等。
也是江湖人士,在雪天山脉历练的必备品。
夜照,铸造工艺简单,批量性大,江湖广为流传。
对江湖的贡献,在百巧器图上,排名第二十位。
江湖上流传着,这样一句话评价它!
纵身雪天十万里,手持夜照为黄昏,不熄不灭。
那强盗头目,气势汹汹一声吆喝下,身后那些杂七杂八的手下。
随即,挥舞手中的兵器,为其呐喊,助威。
在夜照之下,这一老一少,显露出狼狈的面孔。
乍眼一看,这两人不是别人,却是驼背粗布大衣青年与手持锈匕的小姑娘。
远看像老者,近看就是青年,青年似乎受了重伤,而小姑娘银匕上沾满了鲜血。
猝然,一道精光一闪,顿时一声凄惨的嚎叫,回荡在雪鸣谷之中。
“啊!”
“怎么回事。”
匪首那把刀焰的破坏力,以及刀劲所产生的气浪,却是相当的惊人。
一阵刀闪气鸣之间,虚空都轰鸣直响。
突然,诡异的一幕幕然出现。
刀光气焰停下,眼前鲜血淋漓的情景,着实令众匪一惊。
原来,那把刀焰流转之间,不但没有伤到一老一少,反而伤到了匪徒自己人。
“谁干的”
匪首一声怒吼,回荡在侠谷之中,也惊醒了两名梦中人。
“吵死了!”
“嘘嘘…”
一个比较隐秘的山坳之上。
此刻,正露出来两个身影。
“好小子,要是你母亲知道,酒叔没先带你去往拜师路上,反而先带你来这种危险之地,还不剥了酒叔的这身臭皮囊!”
一位穿着奇装、腰挂酒壶、总是一副醉醺醺之态的醉酒中年。
他左摇右晃之下,看了看身旁少年笑了笑。
乍眼一看,这名醉酒中年不是别人,正是驿站那名骑倒马的醉酒中年。
“行侠仗义,惩奸除恶,不来的痛快,酒叔兵器借来耍耍!”
而他身旁,那名单凤眼少年,正是张雨。
张雨眸瞳一亮,小巧身躯,似乎还没有眼前兵器重。
醉酒中年见此,眉头一皱。
“难道,他又恢复了”
当即,就把兵器丢给了张雨。
“我艹…”
兵器还未落下,张雨就被兵器的气劲,压入雪中动弹不得,连忙叫喊。
“哈哈!毛都未长齐,学人家玩剑…”
众匪嘲弄而起。
醉酒中年见此,凝神一动,口中酒水运劲而出。
随着,破空之音响起。
那些土匪瞬间纹丝不动,如同冰雕。
大千世界,风云变天,大地好像感受到一般。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寒风凛冽。
呼啸的寒流,使得谷中气温猛然下降。
万里雪梅的天空。
忽地冒出一轮透亮的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