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云浅月依然醉成烂泥一般躺在床上,彩莲刚刚给她盖的被子扯开了,她一见立即又过去将被子给她盖上,捂着鼻子看着容景,忍不住抱怨,“景世子,这个酒也太烈了。您怎么让小姐喝这个酒呢!”
她和听雨、听雪三人本来是跟在云浅月和容景后面的,但走到半山腰处实在走不动了,又一想有景世子在小姐定然无事,所以才半路折了回来,怎么也想不到小姐喝了个烂醉如泥回来。比昨日和染小王爷去后山烤鱼险些烧了山也不遑多让。
“是她自己要喝!”容景看着云浅月,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不经彩莲手直接向云浅月嘴边放去。
彩莲立即道:“景世子,小姐醉得人事不省,不知道给她东西吃的。刚刚我家世子是掐着小姐下巴才将醒酒汤喂下去的。”
“不用那么麻烦!”容景摇摇头,对醉睡不醒的云浅月道:“再给你一颗天山雪莲吃,要不要?”
话音未落,云浅月已经张开嘴,将容景手指夹着的药碗吞了进去。
彩莲惊得睁大眼睛,张大嘴巴,一脸崇拜地看着容景,“景世子,您真神了!”
“她就是一只馋虫,有好吃的自然不会放过。”容景淡淡一笑,话落,转身向外走去,吩咐道:“她大约明日醒来,你留在这里照顾她吧!总是扯被子万一受了寒气染了风寒就不好了。”
“是!”彩莲捂着鼻子,头昏昏地想着怕是坚持不到明日她也要被小姐熏醉了。
容景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见彩莲捂着鼻子做难受状,他忽然一叹,又折了回来,“算了,你们饮不了酒,而这酒又太烈,你们常在房中怕是吸了酒气也会醉上半日,你下去吧!我左右也是无事,在这里看着她好了。”
“这怎么行?如何能让景世子照顾小姐?还是奴婢来吧!奴婢受得住!”彩莲立即摇头。
“下去吧!做不到就不用逞能。她的身体打紧。”容景摆摆手。
彩莲一想也是,反正景世子是君子,断然不会对小姐做什么。她也实在受不住这酒气,如今就迷迷糊糊想睡觉,哪里还照顾的了人?弯身对容景一礼,“那就麻烦世子了,奴婢等人就在外面守着,若有什么吩咐世子喊奴婢一声就可。”
“好!”容景点头。
彩莲捂着鼻子退了出去。走到门口本来不想关门,又想着万一敞着门有人来看到景世子在小姐房中就不好了。她又关上了门。对听雪、听雨摆摆手,三人聚在一边说话去了。
容景抬步向软榻走去,刚走了两步,云浅月将被子又扯开了,他停住脚步回身看着她,见她不再动,又走了回去给她盖上,继续转身走去。这回只走了一步,云浅月又将被子扯开,他再次停住脚步,回身看着她。见她这回不止将被子撤掉,也将衣领两个扣带扯开,露出纤细的脖颈,小脸和脖颈都泛着烟霞色。他微微蹙眉。
云浅月睡得香甜,丝毫不觉春光外泄。
容景又走回床前,看着她,伸手将她脖颈上的纽扣系上,将被子拉上,丝毫不在意如玉的手指碰到她脖颈温滑如凝脂的肌肤,警告道:“你再动一下,以后就别想再吃芙蓉烧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