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誉捏着顾阮的下巴,迫使她扬起头,盯着那张很美的脸,一字一句,又狠又冷酷道。
“强暴,我刚才是强暴?我刚才是强暴那你又是什么,受害人吗?你真是会装可怜。”
“阮阮从一开始就是你先勾搭的我。”
只是沦陷的只是他一人。
这个女人活的比谁都明白。
“现在你想半路抽身,你想都别想。”
顾阮闭上眼,睫毛微微颤抖不愿再去看他。
“你听见了吗?”
裴誉捏的顾阮下巴泛红,发疼。
“听见了,听见了又怎样?”顾阮恢复些体力拍下裴誉的手,“听见了就得要听话吗?你是我的谁啊?我要听你的?”
顾阮没理会裴誉那张阴沉的脸,“就算你我有关系,也只能是姘头关系。”
裴誉简直恨死顾阮这副翻脸无情的模样了,方才温情脉脉,这转眼就是一副冷酷无情的模样,还用姘头这样的词汇来形容他们。
好啊,自己醋了这些年的所谓情夫没醋出个所以然来,今天他就做了这该死情夫!
裴誉推开门,见院子里跪着的墨迹目光微寒。
“墨迹护主不力,下去自领四十棍。”
东寻出事,墨祁赶着回去处理,他便把保护顾阮的事交给了墨迹,谁知道这人阳奉阴违……
他是让他去保护阮阮的,不是让他来给自己戴绿帽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