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影素影自是美好的!抛开相貌不提,那性子可是少有的温柔!”
“那……你可喜欢她我瞧着阿娘也喜欢!”
“嗯!喜欢,打小一起长大,跟她在一起时总比和旁人来的亲近。”
“不如再亲近些吧,最好再能生一双儿女,让家里多热闹热闹!”
“公主这说的是什么话啊”
“真心话!”
“别再说了,我只有你就好!”
“不好!我打小就常听闻父亲教女甚严,不许公主们自视甚高,狂傲无礼,即便出嫁也需勤俭持家,不行奢侈之风亦不得轻慢公婆!我自嫁入柳家的那天起,先是免去了君臣礼再来照顾祖母跟阿娘,不开奢靡之风,甚至就连最喜爱的狐裘也是一穿多年!我对得起父亲教诲可……可就是不能为柳家诞下嫡子,我……心中难过郁结难舒!”
柳郎明显不想跟她继续下去拂袖而走,独自坐在院子里的冷风口中,不知怎么安慰公主才能让她少些压力!
“小郎君!我看公主楼的灯亮着,怎地你独自坐在院子里可是跟公主闹别扭了”
“没那事儿!”他看着素影,露出一个不尴不尬的表情。
“来,坐这儿,这里背着风!”素影拉他坐在背着冷风的回廊下,从捧盒里拿出琉璃盘问他:“小郎君你可还记得这个”
“这……是你做的透花糍”
“嗯,从前你跟兄长都喜欢吃的!”
“是啊!快十年没吃着了!怎地今天想做它哩”
“过几日想给兄长送些过去,怕自己常年不做,手艺生疏不好吃了,就提前做点试试,给,你先尝尝!”
她把透花糍送到柳郎口中,皮嫩馅甜。
“嗯!还是跟从前一个口味!兄长肯定喜欢。”
她挽着柳郎胳膊看着天上这一弯新月,欲言又止!
公主跟驸马因为要不要纳素影为妾的事而堵着气,两个人一连好几天都不曾见面,直到清明当天还是柳郎他先去找公主认个错,不该跟她置气。最起码的表面平静也该维持住。
他们一行人乘车马去往柳家祖坟去祭拜伯儒兄长,这天他哭了,趴在素影的怀里泣不成声!公主无奈只好独自回了府邸,那里只留下他们两个跟一匹马而已!
下午落了一阵春雨,柳郎带着素影奔马入山,还是从前的那个为猎鹿而盖的竹屋,推开屋门一股尘灰扑面而来,卧榻上积满厚厚的浮土,从那蛛网遍布的窗棂间透投射出了淡淡的暗光仿佛诉说着这里曾经拥有的单纯与美好。
素影接了一小盆窗外的雨水,拿屋里已经干硬的巾帕打湿了仔细擦拭着!
柳郎生起了一炉炭火小心烤着外跑跟大氅!
“素影,你把外罩的衫子脱下来吧!穿湿的不好!”
“嗯!”
他把衣衫架在炉火旁,素影提来食盒取出装满碗碟的吃食酒菜,在这竹屋里小酌两杯!这酒好喝的很却十分容易上头,他似乎觉得熟悉,再饮一杯。嗯这是同昌府上那醉人的美酒啊!
她曾说过不让我再碰的!四五杯下肚,眼前一片朦胧,内里燥热四窜,不过又多吃了三杯两盏,没想到这酒劲竟然比以往更甚。再看看身边的素影,她双颊绯红醉媚眼含羞的样子煞是好看,不觉间想要亲近亲近!
揽腰抱起素影小心放在床榻上,那股女孩子特有的香甜气味撩拨着他昏醉的心魔,紧紧贴在素影的柔嫩的嘴唇上缓慢试探,没成想素影她也在青涩的回应着。
缓慢摘下素影贴身穿着的诃子,抚摸着她的面颊,脖颈跟肩头,细嫩滑腻,可突然间在指尖触碰到她上腹部的一大块涩肉,低头查看贴在素影耳边问道:“这伤痕是……那时候为了救我而弄伤的”素影只娇羞的点了点头。
他不愿意再想起痛苦的过往,用仅存的意志,扯下架子上的外袍给素影盖上。
“不行!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