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刘卫感到万分不可思议。
田豫苦笑着道:“士信与张玄应是嫡表亲。”
刘卫怔怔不言,显然是被这消息震撼,良久才道:“这张家气运实在太好。”
郭勋扭头去望了望正在营外操练士兵的罗成,随即转过身来说道:“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好说,既然国让知道了此事,那他在渔阳的家眷应该早已离开了吧。”
田豫点了点头,确定道:“不错,罗家主母以及家生奴仆,都离开了。”
郭勋摇了摇头,显然有些心灰,他本以为田豫与罗成交好,召来他或许能劝降罗成,现在看来却是痴人说梦了。
“国让,依你看我们该如何做,才能保幽州不失?”
既然劝降不成,郭勋也不再去想,又问起了田豫对策,毕竟田豫也是武道在百炼巅峰之人,且腹中又有良策。
田豫闻言面有难色,似是有话要说,但又说不出口。
刘卫见状对郭勋使了眼色,而后又道:“不急不急,鲜于辅还未到,待他到了再一同商议对策,国让从渔阳赶来,风尘仆仆舟车劳顿,还是先修养修养。”
田豫显然此时不愿出谋划策,闻言也顺梯而下道:“多谢明公关爱,豫此策未全,还容我将其完善后,再说与二位。”
郭勋这时也反应过来,淡笑道:“破敌也非是一朝一夕之事,国让先去休息吧。”
待田豫走后不久,郭勋刘卫二人也失了巡视城墙的兴致,涿县有大阵为凭,也不怕黄巾骤然来攻,便也各自回房去了。
涿县城外,太平军大营中,张玄与刘基,房玄龄,杜如晦几人再帐内拿着两封书信商议。
将手上两封书信放下后,张玄这才开口道:“代郡与右北平不比涿郡,也不怪他们二人今日还未到。”
原来这是斥候传来的消息,岳飞与薛礼的大军此时竟还在冀州地界上。
“代郡和右北平地处边郡路途遥远,至今未到倒也在情理之中,不过杨将军与狄将军这两日来,都在涿郡已经盘桓,至今已有多日,怎还不攻城。”
他们驻扎在涿县城外,将幽州刺史郭勋拦在城中,目的就为的是,可以让杨业与狄青放开手脚,攻破涿郡其他城池,可几日来,都没有消息传来。
刘基闻言想了想后道:“这两位将军都是先天武者,按理来说不会如此缓慢,应该是遇到了棘手之事了。”
张玄点了点头,又召来斥候,吩咐道:“遣派你手下精锐,去寻找杨业,狄青二位将军大军所在,一有所得立即来报。”
两日时间到也不长,只是按照他们二人的能力,应该早就有消息了,这才是让张玄疑惑的地方。
到了正午时分,天上一轮烈日炎炎当空,道上一匹黑马极速奔驰着,待到了涿县后,马上人深深望了太平道大营一眼后,纵马到了涿县城下,高声喝道:
“渔阳鲜于辅应刺史之邀前来涿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