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飞推了推早已入神的薛勇。
“哎!说真的,兄弟,这可不是闹着玩儿,这彼岸花真是解药?而不会毒上加毒?”
易飞脸上大写着怀疑,等待着薛勇不加以牛鬼蛇神的答复。
薛勇浅笑安然,从办公抽屉里面找出一个笔记本,那笔记本泛黄陈旧,没个十几年的时间,是不会变成这样的。
薛勇快速翻找着书中内容,随后递到易飞的面前。
“爷,你看这是什么?”
易飞捧起书认真观去,只见笔记中正是记载了这两种花的传说由来,用法用途以及生存之地。
“这?”
易飞瞪大眼睛,看向薛勇。
薛勇一脸自信道:“这是我爷爷传给我爹,我爹又传给我的,差不多有五十多年了,
在我小时候,就常听爹讲起这两种罕见的花,虽是毒物,但它们的茎,叶都具有药用效果,只是没有亲眼见过。
而我爷爷也只见过一次,不过这一次相见,便夺去了他的生命。”
易飞看了笔记中对这彼岸花的粗略绘画,心中不由一惊,猛然想起柳如烟临终前,摘下自己的面具,而讲的那句话。
“好美的一朵彼岸花!”
易飞心中想着,不由再次将自己面具缓缓摘下,看着薛勇问道。
“兄弟,你看这彼岸花像这斑记不像?”
薛勇大为吃惊,自己曾经试图想一睹易飞面具下的真颜,可却被易飞拒绝了。
而如今易飞亲自将面具摘下,而在这之下,那血红的斑记似“云”字,更似这笔记上彼岸花的模样。
“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斑记?”
这回换成薛勇,大睁着眼睛,一脸吃惊的看向易飞。
易飞于是将昔日如何逃出幽殿,之后又是如何发现这斑记之事,一五一十的告诉薛勇。
薛勇看着右脸怪异的易飞,一时不知该讲些什么好。
“怎么,可是有吓到兄弟?”
易飞说着,又将面具戴好。
“爷,看来此花着实与您有缘,您这毒有救了!”
薛勇喜极而泣,但更多的像是对易飞的重新认可,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有着非比寻常的经历,以及异于常人的样貌。
薛勇认真查看着,笔记中所记内容,却遗憾的发现这彼岸花却在每年的六七月盛开,而这地点居然是在华国南面的临邦梵国境内。
易飞也在笔记中看到了这个信息,不由感叹道:“原来绝命丸还真是这阿三独有的,想不到还要去他国求解药,看来这四五个月的时间,是一定要为阿三做事了!”
薛勇安慰道:“爷,说不定这笔记中也有出入,等过了年,我便亲自到全国各地去寻,肯定能找到,想我华国,光达城这一隅便物产丰富,应有尽有,泱泱大国何愁找不到株彼岸花!”
易飞看着义正言辞的薛勇,暖暖的笑了笑,薛勇也傻乐的回应着,这是兄弟之间特有的一种情感,也让二人找到了当年一起提拳闯市井的感觉。
然而美好的事物,总是会被一些不好的因素破坏。
“薛医生,有个小姐找你,你现在方便吗?”
一个护士半掩着门问道。
易飞便示意薛勇工作要紧,便拜辞离去。
刚出房门,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好久没有见面的陈雪。
易飞慌忙扭过头,朝着反方向快速前行,生怕又被这女人缠住。
可是天不遂人愿,只听身后依稀传来陈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