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飞将矛头直指二彪子,二彪子一听,立马狂暴起身,“放尼玛的狗屁,你个丑比,你说狗爷死了,证据呢!别特马的妖言惑众!”
易飞这般讲,只是为了细察其于四人的微表情。
只见眼镜男扶了扶眼镜,一脸狐疑的盯着二彪子,那个小后生表现的一脸吃惊,而剩下的老侯和老鬼,手中不停的捣鼓着一张牌,却没有太多表情。
二彪子伸拳便要来打易飞,被易飞躲过,二彪子没有得逞,又笨拙的挥拳相向,只见一张骨牌“嗖”的一下飞来,正击在二彪子的拳头上。
二彪子忙把手收回,“哪个王八旦暗地偷袭!”
只见却是老鬼,老鬼站起身,瞪着二彪子,“年轻人,不讲武德!莽夫行为!”
“你个死老鬼,关你屁事!这丑比又没说你,你当然没事了!”
二彪子又开始和老鬼理论起来,易飞见老鬼这手法甚是精准,之前的猜疑之心更重了。
“你俩先别吵,既然他说狗子死了,定不是空穴来风,且听他解释!”
老侯打断二人的争吵。
易飞回过神,解释道:“还记得当日的情形吗?狗剩在你们离开后不久便中毒身亡,所以我怀疑是在座的某一人给狗剩下了毒。”
二彪子也没听出个所以然,便骂道:“丑比,你刚还不是冤枉爷爷嘛,怎么这么快又变卦了!”
易飞微笑道:“其时我一直都不确定是你们当中何人所为,不过我现在明白了,那人便是这位小兄弟!”
易飞此刻又将矛头指向那小后生,小后生闻声,倒没有像二彪子那样发飙,紧张道:“你什么意思,一会儿一个说法,大家好不容易,玩几把,都被你给搅黄了,你安的什么心?”
“对,你特娘安的什么心!”
那二彪子一唱一喝着。
易飞信心满满的解释道:“那就让我来揭开你的真面目。首先,经警方检查,狗剩是被人注射了毒药,由此断定凶手一定事先藏好了针筒,而你那日正坐在狗剩旁边,所以很容易下手!”
“这叫什么理由,那天狗哥旁边还坐着老鬼,怎么不是老鬼?”
小后生理直气壮的反驳着,易飞嘿嘿一笑,“别急,听我慢慢讲,我通过刚刚的观察,发现其他人在听到狗剩死讯时,或多或少都感觉有些不信,很自然的做着自己习惯性的动作,而你却一反常态表现出很惊恐的样子,这难免有些太刻意吧!”
“听到这样的事,惊恐难道也不行?我只是自然反应而已。”
小后生矢口否认,并不买易飞的帐。
易飞苦笑一声,接着说,“就算你说的对,可你为什么也装模作样的抽着烟?”
“笑话,我一直都抽,在坐的都可以证明,反倒是你,不会抽烟,在这儿装模作样,我想杀狗剩的一定是你!”
易飞揺摇头,“你错了,你只是在这里才抽,平时并不抽烟,这点你可以看看他们的食指,常年抽烟的都会被烟熏成烟黄色,而你的食指却干净的很!”
二彪子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食指,又看了小后生的,兴奋道:“还真是!丑比,你是侦探吗?”
易飞没有答理他,而是一鼓作气的质问着小后生。
“你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为了狗剩床底箱子里的记事本,那上边有你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