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昝珠儿起身道:“好了,你身起来,给穿上!”她在其身后,将衣一套上蔡飞结实的胳膊,还帮其一一地系好盘纽结,将桌上外穿的长褂、系腰带子,也亲手给他上身收拾好。
蔡飞穿着干净洁爽,闻着还有太阳味儿的身衣,望着眼前娉婷多情的女子,心下涌起阵阵激动、兴奋、喜欢的心潮,一再躬身道:“谢谢昝妹!谢谢!……”
“客气甚?还用谢这芝蔴大点的事……”昝珠儿一脸羞色道,“你,明儿来训庄兵,可别忘了带套换洗衣裤来……每天活完后,我昝珠儿,偏要你这帅气朗朗的蔡哥哥,神清清、气爽爽地走出冠府大门去……”
“哎……”,蔡飞一诺,手握着那幅鸳鸯戏水画卷,已走到房外廊道上,还不舍地回望倚在房门首的昝珠儿,相互挥了挥手。
翌日午后,昝珠儿经佑冠老太太午睡罢了,就在冠府四处闲逛一会儿,就寻到了正在绣房绣花的白玉兰,坐在其身旁观看,笑着言:“玉兰嫂子,花绣得真好!”
“听我奶奶道,昝妹子会画画,不如借我几张用用,绣绣可好?”
“嫂子若不嫌弃,说什么借,送你就是!”
这时际,昝珠儿沉吟了一会儿,忽羡慕道:“我昝珠儿,到了你们冠府,看到华屋大厦,接宇连栋……可真好富足啊……肯定得破费好多、好多银钱才修得起呐!”
“是的。听若锦夫君讲,祖辈上一不偷、二不抢,从勤苦巴作开始,点点积累,尤其到了冠公爹这一辈,他承继家业,努力奋为,扩大田畴,易贸市肆,诸业兴旺,所以才有今天气象,福泽子孙……”白玉兰抬起头道。
“这冠家富贵有根,你公爹真能干!”昝珠儿伸出拇指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