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几贼又紧趴地下,磕头不止,高声喊道:“饶命小的!”
“唰”,冠泽豪将剑一收入了鞘道:“滚吧!”
望着几贼纷入林中的背影,俩人穿蹬上马,朝林外而去。
“贤弟,”冠泽豪道,“看来现这丁拐帮就缠上了我冠府,前阵时若倩、蔡飞与丁拐帮章金子贼子,还有尤黑恶弁有个交手、昨晚劫我繁锦店又有丁拐帮人,今你我在这就赤林偏再遇……虽未见幕后倪金亲自上阵,但暗中煽阴风、点鬼火,现端倪又现,我等切不可大意,疏懈了防备,涣散斗志!”
“兄长道得极是!恶蛟潜海总要兴风作浪,凶狼匿林定得残恶伤人,不管狗官耍什么花招,使啥子手段,万变不离其宗,鬼谋恶计施狠毒,皆是为坏我营缮皇寺,建国之大刹而来……哦,我还得告诉你一件事,智通师叔收到北地福泽寺我师父智圆一信,言集八方信息,又观天象,大唐朝廷安祿山将军一味向玄宗要军权,已露野心,唯求坐大,羽毛渐丰……帝君星相不明,晦黯浮云遮……告我师叔托他训示我等,静观其变,精练武功……”
“是啊,贤弟,天有不测风云,何况一国之大,千水万川,一邦之众,百族各色,自是不变是守恒,变乃是如常化……所以我等为国之皇寺建立,当恒念定力,以不变应万变,当毕尽其功于一役而已矣!
“兄长卓见如此,当我也同感之!”
“咦,贤弟。”冠泽豪忽有忖,惊疑问道,“你适才打击那四贼,未用僧棍,仅见你双掌一举,咋个几人近前不得,器械脱手,何等神仙功夫?就令愚兄眼界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