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植娇娃!”章金子一看烛光下,生着一脸春色,张得勾魂水汪眼的植玲花,上前一抱,就要宽衣解带。
“别,章哥哥!”植玲花轻一推道:“我不是……”
“那,你要我留下,么意思?”
“么意思?你我坐下说!”植玲花拧壶倒两杯茶,一杯递给座上章金子,一杯端在手中道:“今晚你得去帮我办一件重要之事,且这件事关系到招安,不可不办!”
“啥事,还‘重要’?”
“别打岔呵,我说了!”植玲花抿口茶,艳唇一张,就道:“……你有所不知,就在这屋中,适才尚瑶当着栾大王言要‘鞭单’……大王哩,把我等干那事留在褥单上遗的‘残汤漏滴’,可能当成了你打从这屋走后,他与奴家流下的‘东西’……脸都气得红变绿、绿转青、青换黑……我猜想,若明日把‘鞭单’搞成事了,全寨人一阵快打猛抽……不就暗地使他万箭钻心、五雷轰顶般,给大王是明着是‘鞭单’,那他就会认为是在‘鞭’他‘尸身’……不然,当时他不这般去寻思,怎么就那等黑风秋脸地走了哩?”
“哼,哟,你这小奴家还真会来事,就我前脚才走,你就背得我,给栾大王眨眼睛,那个‘吃瘾’真大……”章金子嬉皮笑脸,双手一动,忽地狠狠地在对方凸胸上薅将起来……
“现说正经的,章哥子!”植玲花一伸玉手,急地搪开其手道。
“好,听你道正经的,说关乎招安事,这给‘鞭单’扯得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