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王想到的地方,去‘关心’、‘关心’我徒弟、你那位爱徒,今晚睡在香窠安逸否?这可是当师父应做的事。”
“夫人想得周到,去、去、去!”栾无忌下床披件外衣,极不情愿,但又无可奈何地趿鞋就走。
他刚一出房门,倏见尚瑶手中拎着那“物证”,就问:“夫人,你手上拿得什么东西?”
“床上‘物什’,给徒弟送去!”
“哦。”
俩人一前一后出寓舍,朝香窠这边来。
此际的植玲花,自适才栾无忌去后,正欲吹灯拔蜡,散发睡困,自然一摸头上,才想起与章金子鱼水交欢时,那束髻红锦带子带同褥单给扔了。她心一紧,不好,万一给人拾去,道不定要横生枝节……有何犹豫,她赶紧翻柜里搜屉中。还好,在妆台一屉中还有一条束髻红锦带子,遂挽了抓髻将带系上,再从柜中取得白锦褥单铺在床上。
好悬!她刚一弄整好,就听尚瑶在外敲香窠墙院门,声叫:“植徒弟!栾师父、尚师娘来看看你来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