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还有啥?……”植玲花心中狡黠地暗忖一刻,就开始舌灿莲花,乱嚼舌根道,“你大王都会寻快活,酒又是色媒人,你前脚刚过屋门槛,二人后脚就出了香窠――”
“出了香窠,也不见得人家就会干‘那个’的。就算尚瑶有心思……但在山寨,她还是会死要面子的……那韩忠喃,更可是对女人是个目不邪视,守身如玉般金刚转世的男人。尔等断不会搞那事的。”
“大王,你错了!我亲眼所见,还有错?”
“你是‘亲眼所见’?”
“噢,我在他俩人脚后,跟着到了后寨,到了韩忠歇房,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尔等进了房了呗!
“你咋不进去捉奸喃?捉住了,你不就可以当压寨夫人?”栾无忌一楞,平静道。
“嗯,捉、捉什么呀?他二人,我一个,咋能一狮敌二虎?恐喽啰还未赶拢,你爱徒就香消玉殒噢!不然,现怎还能陪你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