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凉,”韩忠取下身披的战袍,道:“尚夫人,我适才出寨前,取得此袍,我、我给你垫上,你别凉着了!”说着,将袍在手中又一折叠,铺在石上,“尚夫人,请坐!”
尚瑶一坐下,边抻着绣裙,边着实好生的感动,笑道:“忠弟!人说十个男儿九粗心,依姐看来,你就是剩下那位的细心男儿,”她又一拍身边石,“站在那里作甚,你也坐呀,怎就老那般生分样,尚姐不会吃了你的。”话间,玉手一拉住韩忠温热之手,“坐下哩!”
“尚夫人――”
“忠弟,你别叫我什么尚夫人的,昨日我不是说过,只要我俩处一块,你得叫我尚姐姐的,怎搞忘了?”
“唔。”
“忠弟你要道什么?让姐给打岔了!”
“噢,尚姐――”
“这叫就对哩!”尚瑶手儿拍得欢道。
“……刚才,你路上问我,倘若官军真招安我等丁拐帮弟兄,我思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