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玲花一返身坐到栾无忌腿上,露得皓齿,呵气如兰,睛中一闪绿光,冷哼一声,“是这般、这般的……”说着她摸出怀中一细小瓷瓶道,“这是小奴家从一江湖专研究房中之术医士手中得来东西,叫‘春药’,对男女皆有用,需借酒作媒,喝酒越多,那迸发欲情效果越大……到时候,二人么,想凑也得凑,不想凑也得凑……后面的事,你怎个去做,小奴家不教你,你也会了呗!”
“这?恐怕……”栾无忌迟疑着脸色,“以后……”
“哼,算我植玲花看错了人!……”她故意赌气道,再一头紧偎在栾无忌的胸口上,又嘤嘤地低泣起来,“大王心中没有小奴家,你好没良心哩……从我入底洞那天起,小奴家就把大王视为我植玲花,这一生一世,别无二选的终身依靠,誓跟着这绿林顶天立地的豪杰学得好本领,一心一意追随你左右,伺候你一辈子!……”还一阵又一阵抽嗒着气话言,“不曾想,大王竟是这个软货色,胆小如鼠,畏首畏尾,这芝麻点小事都办不成?……我植玲花还有何颜面待在山寨?”
她“唿”地起身,一擦硬挤出的几滴眼水,冰冷低声道:“大王,你我无这夫妻缘份,植玲花这就下山去!”说罢,扭头就走。
“别!”栾无忌上前一步抱过来,几个激吻,贴其耳道,“爱徒,你走哪里去?大王依你就是,手段施下!好好、好,试一下,惩治尚瑶不容情,送佛送到西!”
“这才是你大王的样子哩,小奴家喜欢!”植玲花也近他再激吻又媚言。
“张师爷!”栾无忌大声叫喊。
“小的在。”张师爷跑过来一揖道。
“这晚会也差不多,该歇锣鼓了。”栾无忌一望场中,“尤官家、章队正二人,在哪?”
“噢,我给二人安排了‘相好’,这会儿,可在后寨哪个床上廝耍的欢喽!”
“好,这样,你刻去办两件事。”
“凭大王吩咐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