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玲花!”尚瑶冷冷一笑道,“谁是你姐呀妹的?别太抬高自个儿,径往自已脸上擦粉哦。咦,你听着,叫我尚瑶‘大内当家’!这才符合你的身份,一点规矩都不懂!别以为你仗着背后有人给你撑腰,怕自己有几斤几两都不知道了吧?哼!”
对尚瑶挖苦讽刺的话,这植玲花还真能忍,遂暗咬榴齿紧,将一股恨气吞回了肚里。刻间,还搭上自己的笑脸,上礼道:“好,依下这称呼,尚大内当家我植玲花初来乍到,礼数欠周,多冒犯了尚大内当家的!我植女子,这给你赔个不是了!”
“哼,算你还知尊卑高下!”尚瑶冷声言下。
“师父!”植玲花接上言道,“你女弟子虽从你尊师习练武艺时日不够,或许不甚了了,但尚大内当家的已挑战你女徒,不得不应战,分个高低,也免辱没了师父的名声,让山寨弟兄们耻笑了!望你成全则个”又抱拳一礼道。
“好好,你俩女将比罢!”栾无忌摆摆手道,又略忖,言,“今日她俩比武,也算给尤官家的迎典仪式,助个兴啊!也用不着再搭什么擂台了,去费力淘神的。我看,大家把广场席桌撒开,腾出中间地来,边吃喝边欣赏二女将比武。这――”
一望眼韩忠,接言:“二头领,今我贤明尚夫人与我爱徒植女子的比武,我观你办事公道,人心皆服。那,这她二人的今天比武裁判,谁胜谁败,由你定夺!不过,你可得掌握火候,真刀真枪的,以双方点到为止……”
“大头领,你把心放肚里,韩忠当认真作判,误不了事!”韩忠心里清楚得很,这栾无忌‘屙尿擤鼻子――两头都抓着’,一个是风流艳美,另个是娇嫩如花,哪个都舍不得带伤流血的、缺胳膊少腿的……遂他就这般应道。
“张师爷!”栾无忌吼道。
“哎!大头领,我来了。”张师爷手拿着一个鸡腿,满口大嚼着,走到主桌前,“有何吩咐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