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然。”章金子将桌上包得的一点红泥之封纸打开,在其泥上手指一摁,又于信上“周仕来”姓名处压上了指印,将此信放入一个信封内。复取得桌上一笔,就着一小竹管内墨水蘸得小许,然后递笔――
“师父,这文帖上因是你保存的东西,所以我不能代写,得由你写‘尤黑存’三字,就行了。做假、就要假得给真得一样,才哄得到人!”
尤黑从章金子手中抓得笔,在信封上写下了叉脚舞爪的“尤黑存”三个字。
再约过一刻,半夜时分,那老卒按章金子吩咐,轻叩尔等房门。
章金子启开门,让老卒进,将手中那信交到他手中道:“妥管好,明早你见得内当家从山涧池洗冷水脸回转时节,就递给她。以下该怎么说话,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这个,四头领,请万个放心,咋个给尚夫人言语,小的心里嘹亮着嘞!”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