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徒弟之说,就是那一包银,得一掰两份:一按规矩,上交一百两给山寨的见面彩头钱就了事,然后嘛、我俩一拍屁股就下山,将余下二百二十两,就当去阳安郡,返成都的花费,姑且只有这样!”
“那,人家一说起,我表面啷个还是尤官家的嘛!……”尤黑还想如何能绷起臭官皮的架子,便这般道来。
“哟,这些话,临了,由徒弟来说,我们不能露穷相,还要让人家觉得我等富得流油,保得你面子,还要使师父挣足面子……这个心,你就不用焦了!”
“不过这假做真、真亦假,真真假假扮富贵官家,今晚只要一笔,张纸……,就会变化的天衣无缝……哄得尔等团团转!倒不定,我给那玉面刹再说上一两句话,山寨倒贴钱不是没有可能的,就不愁、解不了捉襟见肘之困?那时节到阳安郡吃喝玩乐,任我师徒潇洒……”
“真有这么个好计策?不明白,给师父――”尤黑半信半疑道。
“这事暂不说,因我还要找得个人来‘搭桥’,……到晚上我师徒二人睡一间屋,徒弟动下手脚,一切弄好了,再给师父讲,也不迟!”
“就由你啷个去办,都对,不过主意要想好哈。”尤黑端杯猛抽一口茶道“那明天就不给山寨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