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金子沉吟了半晌,遂编道:“尚夫人,我的尤师父、都教练使哟,人家可是台面上的人。自从从鹰岩山绿林山中走出来以后,被倪金、也就是蜀郡折冲府从三品节度副使的倪大人招安后,偏给自己立了个规矩!“
“啥规矩?”
“除了官命所差,追杀绿林之外,他不得与任何绿林好汉过招,怕伤了和气!”
“不是说了,比武前先‘歃血为盟,结为朋友’,这有何又伤和气了?”
“夫人,你‘歃血为盟,结为朋友’,那只是一时的形式,走过场。虽比武时,假如我输了,也还是‘宰相肚里能撑船”,虽败犹荣’握手言欢,还说你‘打我打得好,打得真舒坦……’恐这等人不是脑袋被驴踢坏了,就是装的……都是面服心不服,面和心不和,道不定那天其人还是撕破脸,还会来找大头领寻仇的,……”
“那你这样一说,我得毁弃了那寨规了?”经章金子这七拐八弯,一通似理非理的道说,有些怀疑自己作法的尚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