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
“鉴于我冠府义军上下,不便进得衙门,让狗申涣嗅得气味,洩露了义军行踪,得烦你告诉邵主簿,由他将柳正一家三口,还有甚、尤其是那位‘升米恩,斗米仇’般的辜七等贼头,尽可能地一一弄下些么画影图形,便我侠僧勇杰,按图索骥,擒拿……”
“这也可的。”
……
二人商量大事已毕。
这马书恒心中甚是十二分地高兴,自己顺顺当当地办好了主簿交办之事,当为自个奖赏自个儿一般,就连冠泽豪挡也挡不住,小杯换成碗,几口间吞了七八碗……
在付酒饭钱时,还情义推却一番,争着付资。冠泽豪挡回马书恒手道:“马兄,你个役吏微俸,当我付才是道理,呵呵……”
“好!这回老弟付,下回我付……喝、喝过大醉才好哩!好……回衙门!”马书恒醉意中跨出店门,脚一歪,嘟囔道。
冠泽豪担心其醉友,回衙门,怕酒后失言,将适才商议事给溜出口去。又不好耽误他再喝茶,散酒晕,误下马书办归衙点名时间。他只得一路,一步一扶地搀得他,绕着道走。
经几转悠,马书恒酒劲一过,把扇指着前道:“冠老弟,衙门口就拢了――”
正他话刻际间,倏地鼓眼一看,拉得冠泽豪忙一闪,躲在近衙门口一街角,将扇往前又一指,及言:“嗨!‘说曹操曹操到’。你看,往衙门来得那个头裹褐头巾,腰弓虾背,一脸色贼豁豁的人,就是辜七,又不晓得其要给申贼官整些啥狗二麻糖的事哦!”
冠泽豪顺眼看去,此贼样子牢记在了心里。
二人待辜贼头进衙后,走到衙门口,作下揖,告别去了。
下暂不表二人行止。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章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