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妇一声叹来:“唉,这样,邵官家,你不如随我张翠,到我鲤鱼湾的张家院子,叫得我邻居、有点文墨的年轻庄稼汉谢扬,大家都称的谢先生,将他亲眼所见柳贤士家遭强盗的事给你讲个清楚。”
“那烦你大姐引路了!”邵湖一脸喜色的礼答道。
仅相隔十多个田远,牵得马的邵湖,随着热心肠的农妇张翠,行脚几条曲弯小埂窄道,片刻工夫即到张家院子。邵湖系马于树。张翠将院中小桌、凳子摆正,请邵湖坐下。旋即入左边的自家屋子,搁了菜篮,拎茶壶并带俩陶碗,往桌上一放,将碗掺上水,笑吟吟歉然道:“邵官家,我农村家,没啥可款待的,这味粗糙苦茶水将究个喝口哟。”
“说到那里去了,这都够叨扰你了!”说着,邵湖欠身颔首以示谢意,端起碗就喝了一口,一抹嘴一笑,“好喝着嘞!”
这时张翠对着院中右房喊道:“谢先生!……”没人应声,一转过头,对邵湖,“多半这年轻人到田里打理农活儿去了。你稍坐,我去唤他。”说着,脚下快如风般去了。
未几,就见张翠引来荷锄而归的谢扬,到了邵湖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