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弟,你又不上房,那就再施一贼技嘛,撬门!”尤黑催促道。
“不可!”
“咋的,又行不通,难道说又怪老天爷不赏你面子?”尤黑讥讽句后,不满地又道,“我与二头领要是有轻功本事,都早上房了,哼!……”
“尤官家,你等马前辈把话说完!”韩忠阻止着尤贼的絮聒,转头问道:“马前辈,你说刁门,也进不得房去,又是咋回事?”
“唉,二头领,你有所不知。人家冠府,在镇或城开的商贾大店旺铺,墙厚门实,那个门里头,你以为像一般民房、商店,只安道防风挡人门枋了事?那是普通人家,屋内无甚贵重东西,丢了也不要紧,何必破费钱财,弄个板厚高门,去安起显摆嗦?”马六道。
说着,为证他此言不虚,还上前一步,蹬起脚劲,把紧铺门狠劲地推摇了几下,接言:“大家都看见了的呵,这门太扎实,弄得闪都不闪一下,连点喳喳儿声气都沒得。端是尔等之门里,凭我干贼行多年识见来看,就里有横粗木杠子三道,外搭柱杠顶门三条,还有内置木门闩置上暗钉木销子,牢实如皇城城门般哟。不说抱大树桩子去撞门,不能洞开得丝毫,就施小技,刀拨门闩,也休想得逞。若想,我等贼,偷开门溜进去,就是痴人说梦!……”
在马六与韩忠道话时间,尤黑寻思,如何才进此房门?……时他忽贼记忆数年前,原在冠府当管家,干背离伦常、诱奸主人妇刘巧翠,被家主冠泽豪发觉,逐出府门,落草鹰岩山作贼盗,给自己当军师的殷守固,时听他讲过……其冠府的老仆冠伍,辈份同冠功恩,虽不似主人地位高,但冠府上下因是资深威望忠仆,凡一听其言语,视如主子之言,皆会照办不误,……现何不冒充他试试?
尤黑贼忖到此,道:“二头领,要弄开此门,不妨本官去试一下。”
韩忠狐疑道:“尤官家,你去叫得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