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易斯山身旁的易清一听迅速将腰刀拔了出来,一副将要杀人的表情。
恪尔摩见状急忙后退两步,身后托拉族的战士则涌了上来。
易斯山用一只手拦在易清的身前,厉声喝道:“恪尔摩,你明知道雪莲是我家清儿未过门的女人,竟然还敢打雪莲的注意,你也太没把我们辛马族放在眼里了!”
恪尔摩这时也收起了笑容,“易斯山!你少血口喷人!这门亲事本就是韦尔多盟主承诺于我儿的!再说了,亲事是你和雪虎定下的,而雪虎已经死了多年,当年到底怎么定的只有你一个人说怎么证明!”
易斯山气的脸都在颤抖,“看来你是铁了心要跟我对着干了!”
恪尔摩:“俗话说,自古美女英雄跪,我家山儿对雪莲也是一往情深,这次蒙盟主抬爱,让雪莲嫁给我家山儿,易斯山,你要是给老兄弟这个面子,坐下来喝杯喜酒,你我以后还是兄弟,但如果你执意来这里捣乱,那我们就走着瞧!”说着托拉族的人渐渐围拢上来。
易斯山大声喊道:“韦尔多在哪!让他来跟我说!韦尔多!”
恪尔摩冷笑一声,“不用叫了,盟主还没到,雪山已经亲自去迎接盟主了!”
易斯山一听雪山亲自迎接盟主,那岂不是说就连雪山、溟山部落也认可了这姻缘,压制住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岂有此理!”
另一边雪山带了两个人向长水族领地而去,当来到此地时却发现盟主韦尔多依旧没有起床,他意识到情况恐怕不妙,于是闯进了韦尔多的寝室,看见韦尔多雷声鼾动,完全没有醒来的意思。
他推了推韦尔多,韦尔多却没有反应,依旧大睡着,雪山疑虑再三转身问韦尔多的近身侍卫,“盟主怎么醉的这么厉害?”
那两个侍卫害怕雪山,赶紧说道:“盟主昨天和和城来的那位先生喝酒,喝着喝着就这样了。”
“南泊先生?”雪山突然意识到了情况不妙,大喊一声不好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当再次回到托拉族的领地时,辛马族已经和托拉族打在了一起,前来的各族宾客也都离开了大半。
雪山急忙来到雪峰身旁问怎么回事,雪峰和其他溟山部落的战士都紧张的守在屋舍外面,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雪峰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雪山听,雪山听完后急忙带了几个人将正在打斗的易斯山和恪尔摩分开。
双方的打斗十分激烈,整个场地都被砸的一塌糊涂,但好在大家都有分寸,没有伤及性命。
雪山:“两位老兄弟!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撕破脸不可!”
此时易斯山的手臂受了伤,而恪尔摩的胸口也被划伤,两人互不相让,但看到站在中间的雪山时,终于还是停了下来。
恪尔摩一看到雪山来了就像见到了帮手一样,急忙说道:“雪山兄弟,你来的正好,跟我一起收拾了这个老家伙!”说着就要上前再次交手。
雪山急忙挡在两人中间,易斯山脸色气的铁青,没好气的喊道::“雪山!听说你去接韦尔多了,韦尔多人呢?!”
雪山:“盟主……身体不适,来不了了!”
易斯山冷哼一声:“哼!我就知道,这就是你们串通好的!”
雪山:“易兄,切莫冲动中了奸人的离间之计!”
“离间之计?什么离间之计?”
雪山脸色阴郁道:“这个恐怕要问南泊先生了!”
易斯山再次冷哼道:“南泊先生?先生是一介文弱书生,见到这种场面只怕早就吓得不知躲哪去了,哪里去找!”
雪山:“虽然老夫不是很确定,但此事应该与南泊先生有关!”
易清在一旁说道:“父亲,切莫听了他们的话,南泊先生就是一个客使,离间我们何用,如果不是南泊先生,只怕今日莲儿就成了托拉族的女人了!”
易斯山默不作声,想了一下,“雪山!我且问你,莲儿今日到底要嫁何人?”
还没等雪山说话,后面的恪尔摩抢着说道:“当然是我家山儿了!”
雪山面色阴沉的看着易斯山:“应是你家清儿。”
易斯山:“既然如此,举办大婚的地方为何要射在托拉族领地?”
“这……”雪山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易斯山看着雪山迟疑的样子,冷哼一声,“雪山,今日之事我暂可作罢,只要你将雪莲交给我带回族里,我可以像你保证绝不会亏待她!”
恪尔摩一听则不干了,“易斯山,你做梦,想要带走雪莲,就先从老夫的身体上踩过去!”
雪山低吼一声:“够了!”
这时一直呆在屋舍中的雪莲则一把掀起帘帐,从里面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够了!易伯伯、恪伯伯,你们都不要再打了,我雪莲并不是你们用来谈判的筹码,要嫁给谁,什么时候嫁,都是我自己的决定,你们不必再为此大动干戈了,今日我雪莲在此郑重其事的告诉大家,我只会嫁给我敬佩的人,其余的不管是谁都做不了我的主!”说着她纵身一跃跳到马上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