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要乱说话,就算俺个头大也顶不住天啊...”赤背熊顶着个红肿的鼻子,瓮声瓮气地说道:“是俺第一个发现的毛贼,没想到那个混蛋一点都不讲武德,趁俺不备竟然出手偷袭,鼻子都给俺戳肿了。”
“哼,废物...”赤背熊身旁的妖狐嫌恶地瞥了他一眼冷声说道:“还说什么近战高手,跟一个毛贼面对面,居然被人打成这个熊样,我看你以后也不用叫赤背熊了,叫赤鼻熊吧,顶着个红鼻子站在门口当吉祥物得了。”
“哎,你说什么?是不是找死?!”脾气暴躁的赤背熊拍桌子便站了起来,指着妖狐说道:“你再胡说八道小心俺扭断你的脖子!”
“好啊,来呀!早就想领教一下你的本事了...”妖狐不甘示弱地站起身,抄起弓箭就要往外走:“我倒要看看你这只笨熊能不能抓得到我,老娘保证半柱香的时间内就把你射成筛子!”
“嘻嘻嘻...”阴阳半男半女的声音在一旁传了过来:“本事都不大,脾气都不小,一个个的都是窝里横的一把好手。”
刚走到一半的妖狐听到这话猛地停住脚步,伸手从腰间摸出一把飞刀反握在手中,怒气冲冲地走到阴阳面前。只见寒芒一闪,妖狐手里的飞刀直接架在了阴阳的脖子上。
阴阳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一动没动,斜眼看了看妖狐说道:“省省吧,有那个本事去抓住那个小毛贼,少在本大爷面前得瑟!”
“好了,都不要吵了...”坐在一旁看戏看了许久的六爷问道:“赤背熊,你曾与那个毛贼打过照面,他长得什么样子?多大年岁?”
赤背熊闻言挠了挠后脑勺,有些尴尬地说道:“那小子一回头就戳俺鼻孔,俺还没看清就中招了。”
“哼,熊果然都是瞎子...”一旁半天没说话的刺蛇冷声说道。
“你!”赤背熊闻言又要发怒,被六爷挥手制止,六爷随即阴声说道:“马上散出人手,到民间打探一下,看看是谁如此不要命地跑到我饮血盟来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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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了老命逃出生天,席牧淳和达木塔找了个阴暗的街角蹲了下来,仔细地研究着席牧淳手中的“战利品”。
“你是穷疯了还是憋尿了?”达木塔一脸揶揄地看着席牧淳:“顺人家俩夜壶干什么?”
席牧淳尴尬地用脚在地上抠了个三室一厅,无奈地说道:“我怕他们识破我的身份,就想装成一个毛贼,随手就拿了两件东西,谁能想到这帮王八蛋把夜壶放在屋门口?真特娘恶心。”
“也好,贼不走空,咱这趟也不算白来...”达木塔耸了耸肩膀说道:“明天就找个地儿把这俩夜壶卖了,你还能挣点零花钱。”
“滚蛋吧...”席牧淳随手将夜壶丢到一旁,站起身来往相府方向走去。
“哎,别着急走啊...”达木塔追上席牧淳,一把搂住他的肩膀:“给我说说,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