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在场的人除了凝霜和达木塔,都惊诧地看向席牧淳。
“快坐下,别添乱...”凝霜都没有正眼看席牧淳,伸手拉着他的衣袖说道:“梦里的事情做不得真。”
达木塔闻言笑了笑说道:“凝霜你别拦他,他说不定真见过。”
“公主是否常年四肢乏力,还偶有疼痛?”席牧淳转头看向段惜玉问道。
段惜玉看着席牧淳,愣愣地点头说道:“是......”
“公主发病之时,是否精神恍惚,有时甚至感觉自己进入了幻境?”
段惜玉闻言眼睛更亮了,激动地点点头:“是!”
“那...咳咳...”席牧淳尴尬地轻咳一声,压低声音问道:“公主出恭是否也不太顺畅啊?”
“啊?”段惜玉愣了愣说道:“当然了,私自出宫要让父皇知道了,我有可能被贬为庶民。”
“额...”席牧淳摸了摸鼻子:“不是这个意思......”
在座的几人都有点发愣,还是苏沫率先反应了过来,凑到段惜玉身边耳语了一句,小美女白嫩的俏脸登时就红了,低声嚅嗫道:“哥哥怎么问这个......”
“那个...事关诊断,还请公主海涵实言。”席牧淳万分尴尬地低头说道。
段惜玉捂着双颊沉默了好久,这才微微点了点头,随即把小脑袋深深地埋下去。
看到段惜玉点头,席牧淳也点了点头,对苏沫说道:“苏大人,请您带公主去茅厕,找个器皿存取一些她的尿液,在屋外阳光下静置一炷香的时间。”
“啊?”段惜玉闻言猛地抬头看向席牧淳,小脸都红成柿子了:“哥哥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苏沫也大惑不解地看着席牧淳,虽说用排泄物判断病情是郎中常做的事情,但公主的病由血气引起,留存尿液做什么?
眼见二人愣着不动,席牧淳也不有点不知所措,就算自己是个二手郎中,但也是个年轻男子,人家小姑娘贵为公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会儿问人家是不是便秘,一会儿又让人留一盆尿,到现在都没挨打真是苍天有眼了......
屋中陷入了尴尬的寂静,半晌之后还是杨升站了出来,对苏沫说道:“沫沫,按牧淳说的做吧。”
沫沫......这个称呼再次成为了全屋的亮点,面对一众小辈玩味地笑容,苏沫的脸也变成了柿子,低头拉起段惜玉就逃出了房间。
“哎,你别卖关子了好不好...”眼见两人走了出去,达木塔终于憋不住问道:“公主到底什么病,干嘛不直说?”
“不是卖关子,是我也没把握...”席牧淳一脸冤枉地说道:“这种病的确很罕见。”
“总不会是艾滋病吧?”达木塔皱眉问道。
“去你妹的吧...”席牧淳翻了个白眼说道:“她还是个小姑娘呢,要得艾滋病除非是遗传,你听说过大理皇帝和嫔妃得艾滋病了吗?”
在场的其他人纷纷奇怪地看着他们,刘云代表一众好奇宝宝问道:“你们在说什么?艾滋病是什么病?”
达木塔抬头想了想说道:“你可以理解为是一种花柳病。”
“放肆!”其他人还没说话,一旁的李成贤大骂出声:“你们怎的如此口无遮拦,污我大理皇室患花柳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