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点上，二长老是真的很难琢磨出来。

“你觉得呢。”宋江儒静静看着二长老，步步逼问，“你不是已经有猜测了吗？师兄。”

二长老闭眸，定了定神，再次睁眼的时候，说出了自己心底的猜测的那个人，“师祖的师父。”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其他的人了。

这是最有可能的人了。

宋江儒笑了笑，“师兄，你看，你也跟我是一类人。”

如果不是一类人，哪里会那么快就反应过来，甚至连人选都是如此的“不谋而合”。

许久，二长老才缓缓道，“你这样做，将来若是……如何面对师祖。”

一个是师祖的师父，一个是师祖的师姐。

不管是哪个，怕是……

怕是师祖泉下有知，会气得诈尸过来将宋江儒给锤爆脑袋吧。

“我这是为了宗门以及小祖宗好。”宋江儒冷漠地道，“比起那位师祖的师父，我自然是偏向师祖和小祖宗，小祖宗若是知道了，也会赞成我的计划的。”

二长老沉默的看着宋江儒。

他知道自己劝不住了。

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根本不可能再让自己搅糊他的计划。

这也是宋江儒愿意承认的原因，比起遮遮掩掩的，最后被自己给打乱，还不如一开始就坦诚。

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会劝的。

“你……”二长老顿了下，“好自为之吧。”

“你是朝云宗的掌门，你的决定会关系到宗门的每一步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