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个时候面对自己的婚姻和家庭,还有孩子的事情之时陈大姐一个女人实在是承受不起,她的内心在挣扎,她不知道自己能承受多久,她是个很可怜的女人,只不过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帮上她的忙。
“陈姐,要你把你先生的甴话告诉我,看我能不能打探点什么消息。”我说着的时候陈大姐似乎才反应过来然后点点头,她把这个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当时我有一种使命感我想帮她找到军军,还有我想帮她妥善解决这次的事儿。
直到,直到我把电话拔打过去的时候,听到了,听到了……
听到了是关机的声音,这下子我也不知道怎么跟陈大姐说,但这隐瞒不了,我回头看了看陈大姐的时候她好像已经听得出来。
“小白,他电话是不是关机了。”陈大姐问。
“恩,关机了。”我说。
“我早就料到他这样子做,他就不敢去面对我。”陈大姐这会也来气了,不知道怎么的,我感觉到陈大姐的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出现了问题,现在的情况已经这样子了,她一个人怎么能熬下去。
“陈姐,这下子我们也没有了方向了。”我说着。
陈大姐摇了摇头,这会她显然也不知所措,接着她才说。
“小白,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陈大姐说着这话的时候表情很漠然。
“陈姐,不想太多想,还没有到最坏的时候,说不定还有奇迹出现。”在车上我尽量放陈大姐放松心情,但她只是浅浅的点头,面对婚姻失败的女人,她算是很坚强的女性,打心里我很佩服她。
但一番美食寻欢之后在车上陈大姐说她不想回家。
“小白,可以陪陈姐醉一次吗?”从陈大姐的眼里我看得出她现在的这份渴望与无奈,酒精是什么,酒精是一个失意的人最好的寄托。
在沿江路的异度酒吧坐了下来,有一种蛮熟悉的味道,是的,我和刘蓓来过这里几次,想不到陈大姐也喜欢来这个酒吧,这里热闹的氛围让人的心境也随之高涨,全身的放松,只因为酒粗的牵引,陈大姐很随意的拿起一个高脚酒杯,喝了起来,她嘴里还喃喃的说着什么。
“没有了男人,我也一样能过得好好的。”陈大姐一边说一边笑,这下子我看得出她心灵的这份释放。
“小白,来,祝贺陈姐的新生。”陈大姐这会又给自己倒满接着她和我碰了碰。
她的眼里有一种让我猜不透的想法,应该她刚才想找个人诉说心中的不幸婚姻但又怕触及那道软肋。
“小白,来,再干。”陈大姐继续举起杯子,但她这会的目光转移到了人群中。
“陈姐,来,喝点柠檬水。”我说着的时候陈大姐回过头来看着我。
“小白,你说酒是不是个好东西,我觉得它是个好东西。”陈大姐说着的时候我想她这会应该是喝得有点高了。
“陈姐,你喝高了。”我说着之际拿走她手上的酒杯之时她的目光马上闪着一丝的闪花很显然她并没有醉只不过她想让自己沉醉于另一份错误的时空中。
“小白,陈姐没有醉,陈姐只是高兴,陈姐解脱了,这么多年的婚姻,陈姐真的累了,好累,好累,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但都选择沉默和哑忍,为的是什么,为的是什么,你说为的是什么?”陈大姐的目光再次有种目空的内容。
“陈姐,为的当然是保住这个家庭,为的是你对这个家还有希望,为的是你想让儿子有一个完整的父母。”我说。
陈大姐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小白,你说得不对,你说的一点都不对,你不理解女人,你不理解婚姻,你不理解家庭,你不理解……”陈大姐说着说着突然失声,她似乎有很多的情感想发泄,她似乎并不知道如何去表达,她似乎并没有真正的解脱,这只不过是她寻找解脱的一个生理借口。
这会我看到了陈大姐整个状态很差,她目前是处于一种情感最空虚的境地,我也不好去开解,只好陪着她静静的坐着,喝着,笑着。
但这会陈大姐似乎还有一丝的清醒她突然站了起来然后说去洗把脸。
出来之后,我递过纸巾给陈大姐,她接过来轻轻的点头然后说。
“小白,对不起陈大姐在你面前献丑了。”我摇了摇头,接着我们走出了酒吧没有开车,我想说要不送送陈大姐的时候她依然摇头,然后她截了辆出租车,快速的消失在我的眼帘,我懂她,一个婚姻并不幸福的女人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脆弱的一面,但在我目送陈大姐回去的这个刹那间,回过头来的时候,发现林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