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难平，我意难平。生活苦，要吃土。意难平，我意难平……”

一到城西朱宣德就开始飙嗓子，用着戏腔不像戏腔，唱歌不像唱歌，声音还一抖一抖地歌唱着。

雷玉浑身颤抖爆喝一声：“不要唱了，难听死了！”

朱宣德被吓了一跳，随后笑嘻嘻靠近雷玉。

“赢城主说话要用老人的声调，你这么说话会露馅。”

雷玉试着用老人的声音：“知道了。”

结果不言而喻，雷玉不会变声，雷玉觉得自己还是做哑巴比较好。

蒙文试着用老人的声音：“我这么说话行不行。”

朱宣德认同：“对，蒙将军这么说话就像个老人。”

雷玉三人在城西街头巡视，夜间茶楼麻将声依旧，无家可归的人蹲在每个无风的巷子里报团取暖，其中有不少是一家人在巷子里安家，城西街头几乎每一个可以挡风的巷子都有人居住，简单的雨棚下居住着一家人。

朱宣德感慨：“这和白天的喧闹完全相反。”

每个夜晚的寒风，都是这些无家可归的人的考验，特别是冬天大雪来临的季节，那是无家可归的人的生死劫。

“为什么会这样？”雷玉不解，试法城明明有那么多空置房，这些人为什么要居住在这种地方。

蒙文道：“看，他们都出去了，这么晚他们是要去哪里？”

无家可归的人似乎受到了召唤一样，没有人指挥，全部往一个方向而去。

“我上去问一下。”

雷玉正准备上去询问，被朱宣德拉住。

“别去问，我们跟着他们。”

三人跟着这些无家可归的人往城北方向走，到了城西和城北的交界处，这里到处是未完工的建筑，建筑在这里已经荒废很久，有人在杂草丛生的地方开出一条路来，火光就在这荒废的建筑内冉冉升起，无家可归的人聚集在这里，有人给他们发食物和水，还有生活用品。

雷玉他们也分到了那些东西，看着食物和水雷玉沉默了，这些杂七杂八的食物混在一起，是别人没有吃完扔掉的食物，水还好，生活用品同样是别人扔掉的东西。

来领取食物的人十分感谢给他们食物的人，这时分给他们食物的人中的其中一人站在人群前。

“是高唐先生，他今天怎么来了。”

“我们要对修真者发起进攻了吗？”

“这话不能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