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河不知道怎么回答,面色却有些痛苦,怎么说那可是和自己朝夕相处且同床共枕的人啊。
“苏浅,你找死!”梁
伸看到仇人分外眼红,就要动弹。
飞剑影在空中铮鸣一声,剑刃轻轻划过他的面颊,带出一丝淡淡的血线,苏浅无奈地说道:“乖,都说了不要动了,怎么这么不听话?你不长眼睛也就罢了,它可也没长眼的啊!”
“你!”
梁伸被苏浅这般教训一顿,大怒,但是却迫于那飞剑影的锋芒,只能停在原地,咬牙切齿。
“你什么你?你刚才用我的话,我还没收你版权费呢。”
苏浅斜睨梁伸一眼,继续道:“这就是你们这些大家族的手段吗?绿帽子翻飞?李老爷你这也太凄惨了些。”
“……”
李长河不想说话,今日的打击着实太过巨大了一些。
晴天霹雳?
这尼玛简直就是那九天雷劫好嘛……
一开始苏浅找到他,他是不相信的。
自己的夫人怎么可能如此这般待自己?
可是看到苏浅那言之凿凿的模样,纵使是他都有些惊疑,于是也就答应下来。
没想到这小子还把李希也叫来,无奈!叫来就叫来吧。
记得苏浅再三提醒自己千万千万不能喝林妧递来的茶汤或者什么,可是自己是那么信任她,也就把此叮嘱抛在脑后。
可是……
一切竟然真如苏浅预测的那般!
“苏浅,此事与你无干,莫要多管闲事!”梁伸厉声说道。
“哦?与我无关?在派那什么劳什子狗屁狂风三刀行刺我的时候,怎么不说与我无关?在我不招惹谁却处处与我作对的时候,怎么不说与我无关?”
苏浅轻笑,像是说一件寻常至极的事情。
但是知情的人就会知道那晚有多么的凶险,若不是自己有飞剑影能驱使,怕是真的就招了道了。
林妧惊住了。
那晚自己的婢子明明说那三人是被当场击杀的啊!
“苏浅,你不要以为和我有过节,我就会行此事,别想给我泼脏水。”
梁伸微微震惊,急急说道,生怕苏浅的出现打乱他这一盘谋划很多年的计划:“你休得血口喷人!速速离去,这里和你没有关系。”
“哦,还不承认?不管你承不承认今日之事我都管定了!虽然这李家老爷我也看着不爽,早先与我也是不愉,但他也很是识趣。”苏浅说道。
“……”
李长河无语,这小子还真是……这时候非要揶揄自己一把,而且自己还没发反驳,毕竟现在发生的一切都要靠人家,万一他走了,自己可就真的凉了。
“苏浅,你插手我们家事,就不怕天下人诟病吗?你这是强盗行为!”
林妧阴沉着脸,每次看到这小子的出现她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就是一个瘟神!
这次竟然突然出现,简直就是一个死苍蝇一般!
“诟病?哦?我想大家诟病的是你这贼妇吧,我可是听闻这李老爷虽然这么有钱但还是叩门,却许你一声荣华、诺你一生深情,我都要被感动了呢!结果……原来他头上早已经是青青草地一片野,不!草原!”苏浅觉得有些好笑。
“苏浅!你找死不成?”
林妧被激怒了,本来心中多少对此事有一些亏贵,但是此刻已经全被苏浅勾弄全无:“画柳,何在?速速击杀此獠!”
这时。
一个身影推开门走了进来。
没有言语。
面色清冷没有了平日低三下四的婢子模样。
“画柳,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去把此獠给我斩杀!”林妧激动地说道。
画柳不动!
“画柳,速速动手!”
画柳还是不动!
“你想造反吗?”
林妧语气阴寒。
画柳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神色,
“什么!你个贱婢竟然敢背叛于我?”
林妧震惊不已,自己的婢子、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心腹竟然反水了?
“呵呵,要不是为了还人情,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这等贱命岂能由我服侍?”画柳终于说话了,那语气冰寒,从话中可以听出她之所以如此只不过是还别人人情而已。
画柳意味深长地看了苏浅一眼:“苏浅,我该做的已经做到,你回去给朱老板说一声,告辞。”
说完,画柳竟然大袖一扬竟然露出真容,齐肩的短发在阳光下微微有些橙色,整个面庞精致干练,称得上美女,但是和楚然和朱珠比起来就差了许多。
画柳脚下一点,整个人如同轻鸿般向远处飘走,在出院子时,她转身说道:“对了,我不叫画柳,我叫白绮。”
嗖……
整个人飞身而出,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这把林妧看的一愣。
虽然知道画柳身手了得,但没想到竟然如此了得,还有她所说的朱老板难不成是那流云城的朱木巴?
苏浅目看着白绮离去,心中充满了对朱老板的疑惑,他到底是个怎样额的人啊?竟然有如此之后手?
当然。
也只是疑惑而已。
毕竟生意人只见有些后手还是很正常的,只不过恰好被自己用上了而已。
回过头,看向林妧,苏浅揶揄道:“李夫人,哦不!应该是梁夫人才更加确切一些,现在我们好好谈谈吧!”
“谈谈?哼哼!”林妧冷笑,“你以为我就这点手段?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说完。
啪啪!
拍了两下手!
砰!
那房顶竟然直接破碎开来,夹杂着瓦块还有灰尘.
从窟窿之中,一道道身影落了下来。
足足有五人,每一个都笼罩在黑袍之中,并且那胸口上都有一个小小的骷髅头图案,看起来很神秘。
“影鬼?”
李长河面色大变,显然是知晓了此五人的身份。
“影鬼?”
苏浅微微疑惑:“那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