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算来了,进。前几天的那个秘密很重要哦。”流放者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了羽太的声音,打断了他欣赏自己强盛的部队的好心情。就在蒙初将秘密告诉自己后的不久,流放者就和羽太取得了联系。倒不是说他多想和羽太合作,只是因为他自己觉得那个消息并不重要罢了。
虽然听起来确实很惊人。
流放者警惕的瞟了一眼沃利陇和凯德力萨,生怕它们听到些什么。这两个兽王可不像那些无脑的野兽,难说会不会窥视人心的秘法。
不过好在它们二人并没有这种能力,沃利陇还是靠在自己坐骑的身上,有些懒散,而凯德力萨则尽忠职守的护卫在自己身旁,或许对于自己的小动作,他更关心虫人的守军。“你能不能小心点,万一有人察觉到了怎么办,遭殃的可是我。说吧,你又找我有什么事。不过我先说好,这次我们绝不可能退兵,我们的约定也不涉及我的复仇。”流放者左顾右盼,希望这个惊悚的交谈能快些结束。
羽太自然没什么担心道:“知道了知道了。我这次也没什么事,就是告诉你我们准备跑路了。若想打的痛快记得不要手下留情。哦,还有就是你和大漩涡的事情,我这边已经有办法让你成为他了,但时机未到,你还是再多等等吧。”
流放者哼了一声道:“我早晚有一天会取代蒙初,也不在于一时。现在我还是神武大将军,至少蒙初并没有过多提防我。我劝你别耍什么小心思,这次我绝对会攻破第二防线。”
“神武大将军果然神勇,那就祝你旗开得胜,别像上次那样落荒而逃了。希望我们别因此而结仇,毕竟也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羽太说完便切断了与流放者的联系。流放者松了口气,这个大术士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不是为了抵抗大漩涡的攻势么。
“全体停止进军,做最后准备。鳞甲阵预备,随时准备进攻!”流放者站在坐起身时发号施令,兽群闻令止步,又在完全安静后行动起来。这鳞甲阵并不复杂,炮兵在后,前方由甲胄阻挡,最前锋则是无畏的士兵,因状若鳞甲而得名。同时此阵还在每一片“鳞甲”中间设置机动,极大的弥补了此阵的笨重。作为虫人最直接有效的攻城阵法,在拥有如此多无畏的士兵的时候更能展现其威力。
当然,在后方的并不是什么炮兵,而是拥有远程破坏力的兽群。这往往比那些攻城器械来的更直接。兽群中时不时的传来兽吼,这些旧日之王显然快要按捺不住自己的性子了。
“哟,这阵法可真是有趣。这整整齐齐的到也好看。不过你肯定没见过那时候的战争,在每个个体都臻于巅峰的时候,这些阵法也不过是花架子。”沃利陇饶有兴致的看着脚下攒动的野兽,就是语气上有些轻蔑。
凯德力萨摇头道:“妖,不要这么说。我们已经没有那种力量了不是么。就算有着万兽王的血脉,远古的力量还是不可遏制的消散了。有时候我甚至有种感觉,造成这种原因的可能正是万兽王大人。”
“别胡说,这要是被其他人听见了可就是杀身之祸。还好听到的是我,你这种想到哪说到哪的性子能不能改改。而且万兽王大人应该是最想要复仇的,怎么可能自己扼杀自己的力量。”沃利陇赶紧打断凯德力萨的话。还好现在出来的兽王就他和自己两个人,不然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沃利陇顺便瞪了流放者一眼,其中的警告意味再明显不过。流放者赶紧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哈,你们自己的事情别拉上我。”
在三人说话的功夫上,兽群已经布好了鳞甲阵。沃利陇从流放者的坐骑上起身,意思再明显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