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摸了摸元清颜的头,“不哭了,这次就当买了个教训,以后交朋友要谨慎,万万不可再交像徐凤儿这样的人了。”
元清颜点了点头,啜泣着道,“嗯,我听母亲的。”
一边说一边愤愤不平,“还有徐凤儿,我究竟哪里对不起她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给我下了药,还把我交到了徐虎手里。”
秦氏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把元清颜搂进怀里好好安慰了一番。
过了好一会儿,秦氏才接着问,“那后来了,后来发生了什么?”
元清颜将脸埋在秦氏怀里,想起当时的事身子还有些发抖,“然后徐虎他想要对我行不轨之事,再然后元宁就出现了,是他把我带走了。”
“那药是怎么解的?”
脑海中中药时的记忆又浮现上来,元清颜觉得有些尴尬,便简单的说了一下,“后来他把我丢到了湖里,泡了一会儿,药就解了。”
秦氏横眉冷声道,“他敢把你丢到湖里!”
元清颜一愣,这是重点吗?重点不应该是元宁救了她吗?元清颜下意识的想为元宁解释一下,可又有些别扭,“那、那不是特殊情况吗……”
“那也不能把你丢水里!”
元清颜说完后也开始懊恼,她怎么就替元宁那个小杂种说话了呢?
秦氏叹了一口气,“罢了,这事还是先跟你祖母和父亲说一下吧,至于徐府,虽说祖上留下了那个遗嘱,但如今他们不仁也不要怪我们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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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内河水畔,杨柳依依,醉仙楼就坐落在这一方土地上。
此时,在醉仙楼的一间普通包厢内,魏珩就坐在床边,一只手撑着下巴,脸上的神色有些难以捉摸。
“白启,出来!”
一个人影中黑暗中走了出来,尊敬的道,“主子,怎么了。”
魏珩招了招手,“你过来。”
白启走到离魏珩几步远的地方。
魏珩又道,“再走近一点。”
白启又走近一步。
魏珩眼睛一瞪,“让你走近点磨磨唧唧的,我能吃了你不成?”
白启哦了一声,最终走到了魏珩面前,魏珩说,“手伸出来。”
白启照做。
“用手捂我嘴巴。”
白启蹭的一下跪了下来,“主子,我不敢。”
“照做。”
白启坚持道,“我不敢。”
魏珩用眼睛瞪他,白启终于哆哆嗦嗦的伸出手。
没想到魏珩却不愿意了,伸腿踢了白启一脚,不耐烦地摆手,“滚、滚、滚。”
白启松了一口气,连忙退了下去,心里一边想着,主子最近真是越来越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