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江说:“我头颅今日留不留下,可不是你说的算,”顿了顿,陡然气势猛增,“这天底下能留下我头颅的人还不存在,那些与我作对的人,有些早已经死去了。”
“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简直是妄想,本统帅的胆子可不是你能想象的,爬虫一样的人物,还想翻天了不成?这天可不是由你说翻就翻得了的。”左萧说。
寂江说:“天,我可翻不了,不过天上那层空间,我可以使它消失,让它在整个天地都不存在,我可以叫天道也臣服在我的脚下,它若敢不从,我便打到它从。”
“吹吹吹,你继续吹,小子,反正吹牛皮没什么,吹破了也没什么,顶多有人笑话你而已,对你来说又没有什么损失,你身上又没有什么缺斤少两的。
这个本领你可以肆无忌惮地释放出来,让我好好看看你是怎么把天道吹臣服,把天上那层空间给吹没的。”左萧带着一种轻蔑以及调笑的语气说。
寂江说:“虽然我现在确实做不到令最高天道臣服,但是我相信时间过去之后,终有一日我会令它臣服的。”
“呦呵,你终究是怕牛皮吹破天,到时候收不拢了面子上挂不住。
要不你把面子给丢了,继续吹牛皮,相信这样你的牛皮本领一定大有进步,要不了多久就能练成绝顶高手了,这多好啊,绝顶高手没人比得了啊。”左萧说。
罗肃在旁边干看着,见两人迟迟没有动手的迹象,不禁有些着急,他心里是这么想的:
小子,你们到底要干嘛?迟迟没有动手,只会呱呱呱地说,你们再这样说下去,我估计天都快黑了,这是打仗呢,可不是任你们说话的地方,你们能不能有点个样啊!
这简直是对一场战争的不尊重,怠慢,我不求你们互相十分憎恨对方,总之,最简单的要求就是要对拼招术嘛。
就剩这最后一战就可以收场啦,想不到今年的最后一战竟是这般模样,十分不严肃,都快成了小孩子的游戏了。
就这么收场了,就算胜了也算是败仗,败在不严肃上面,败在了你们呱呱呱说上面。
唉,战争的不幸,战争的不幸啊。
寂江说:“你哪来的这般想象力脑补的,我不过是在陈述事实,竟被你想成了那般,什么什么我怕牛皮吹破天,你还能不能再想大点,你怎么不说我牛皮吹破宇宙空间了呢?可真是无根由的谈论,一点也相信不得。”
“呦呦呦,你对我这么清楚呢,你是我肚里的蛔虫呢?可惜呐,我早就把肚里蛔虫给清除掉了,所以呢,你这只蛔虫了不起,真是了不起,身在肚外还能听出我肚子中的响动,而且还隔了这么远。
既然是我肚中蛔虫,那么应该回归我的体内才是,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长得这么大,这个体型,恐怕塞不进去啊,因此呢得去除掉大部分,留下小部分才可以塞进去。
待我想一想啊,留下什么地方才好呢?留下的地方一定要过硬,二是在我的大肠小肠里一定要卡在某个地方,否则万一被我当成大便给拉出去了,那就麻烦了。
哦,想到了,想到了,头骨部分最硬,因此呢,留下头骨部分一点就行了。
那留下头骨的哪一点呢?对了,头顶上最中心的那个位置一点。
其余的部分全都碾成碎渣渣和肉泥,觉得我这样处理是否妥当?因为你其余的部分都没用,你要想留下来,就不能回归我的体内了,所以呢,要回归我的体内,你的家里,就得做出小点牺牲啦。”左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