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江说:“妥当与不妥当与我没什么关系,你自己看着办便是,又何必问我呢?难道你一个统帅还能拿不定主意不成?”
“本统帅只是一时起了意念,想与你对几句罢了,你竟然还真的顺着杆子就往上爬,一点考虑都没有,难道你是一个猪吗?猪顺着杆子往上爬,还真是奇事。”左萧说。
寂江说:“猪,我是不认识的,我从来也没有见过它长什么样子,我只知道这一类都是畜生而已。
你却对它了解了个清清楚楚,莫非你常年就和猪生活在一起?或者说你的坐骑就是一头猪,又或者说本身你就是猪化成人身的?
如果真是这样,不论是哪种情况,倒也算是很稀罕了。
如若有机会,我到要好好向你请教请教,那猪到底是怎么顺着杆子往上爬上去的。
这幅样子,我实在不忍去想象,我怕我实在会忍不住把那头猪给想象成一个你,或者说把你想象成那头猪。”
“你不是放言说要斩我三个将领吗?怎么现在不动手啦?反倒与我说起了这些来,是打算拖延时间吗?但是又能拖延多久,这拖延时间又能有个什么用处呢?”左萧说。
因为他实在说不过寂江,所以他也只能把话题给转移到这儿来。
他输了一着,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任何表情。那是因为他压制着情绪,否则情绪一旦爆发出来,便可以看到他面上是多么得显示着他的怒火了。
寂江说:“我看你嘴上的功夫,实在是不怎么样,斗不过我而已,就这样说。
算了,我也懒得与你再废话下去,既然你邀请我赶快斩了你的将领,那么我自然是乐意行事了。
可真是蠢人一个,竟然邀请我斩他的将领,唉唉唉,无药可救,无药可救啊。”
“你……”左萧他显然似乎被气得不轻。
寂江说:“你生个什么气呢?你没见我那时候是说他吗?难道你觉得他是自己吗?就这么会对号入座吗?”
“好!本统帅从来未见你如此一个只会耍嘴皮子的小子,你成功地用你的嘴皮子本事,惹得我怒火连连升腾,你应该为此感到骄傲才是。
待会你便会为了你所谓的骄傲,付出一些应有的代价,但这代价对你来说岂是这么小的呢?所以你绝对会承受不住这代价的。
现在你还觉得你所谓的嘴皮子功夫了不起吗?本统帅有的是办法将你致死,你就等着死亡之门向你敞开吧。”左萧阴沉着脸色。
寂江说:“谁说我骄傲了,这只不过是你的臆想,你可真是会臆想啊,在这方面,我可是承认我不及你的,我甘愿认输。
让我来分析分析,平常觉得别人是骄傲之人的人,在他身上自然也少不了骄傲的影子,否则他便会很少往这方面想。
既然你往这方面想了,那么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其实是有骄傲的。
现在我已经成功引起了你生气,但是你仅仅只是生气,却并不会把我给放在眼里,所以这就是你骄傲了。
这样说不定你会阴沟里翻船的,马上就能见证这神奇的一幕了。
只要是在这块地上的人,包括你的手下,以及我们你的敌人,都能够看到你因为骄傲而阴沟里翻船的一幕。”
“谁阴沟里翻船,那就看看吧。”左萧仍然是满不信。
寂江说:“是啊,那就看看吧,只有看到了才会令人相信嘛,毕竟这与推论而言就是铁证了。只要是个人,思想没有什么问题,相信都会相信这铁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