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双刀血他并没有发现那细小的尖刀利刃,所以他便以为没有危险,故此就说:“你唬我呢?你的攻击呢?你不是要攻击我吗?怎么还不见你的攻击到我面前来呢?
真是一个只会说空头话的人,我岂能被你这一下唬得我就害怕了呢。”
此时危险已经十分得逼近他了,而他脸上并没有出现什么恐惧的神情,他对即将来临的危险丝毫不知。
此刻,那尖刀利刃已然抵达了他的眉心之前,再过几瞬,估计就要刺入眉心之中了。
他这会似乎才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点危险。可是由于他只感觉到了一点,所以他并不放在心上,认为这危险不过很小很小,对他产生不了什么大的伤害。
就这一下的疏忽大意,这尖刀利刃已经没入了他的眉心之中了。这刻他才清醒地察觉到了危险十分得巨大,已经威胁到了他的生命。
可是,再也不能阻止危险,只能就这样等待着死亡的来临。恐惧的情绪在他心中蔓延,身上也冷汗直流下来。
终于他的血液停止了流动,大脑立刻死亡了,心脏自然也随着大脑的停止而停止了,身体各处地方凡存在着微小运动的,都停止了微小运动。
他成了一具冰冷冷的尸体。
在他身体还未完全倒下去的时候,又有一把细小尖刀利刃在他的脖子处绕了一圈,就这下使得他首身分离。
只听得砰地一声,他的尸体就完全倒下去了,脑袋由于震动之下,就滚到一边去了,总之是离身体有些远的。
寂江说:“这次你总是死了吧。还有谁?赶紧滚上来送死。休得让我上去,否则你只会痛苦痛苦再死去。这滋味可不是一般好受。”
左萧旁边的将领向他汇报说:“左统,双刀血死了,他可是丹元境二重的修者。”
左萧看着寂江他又战胜了丹元境二重的双刀血,不禁心底犯起了愁来,正在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这时候突然被旁边的一个将领打断了,正是心底十分得不好受,于是便开口骂道:
“你没瞧见我正在看吗,用得着你汇报?屁事没办成,这件事倒是挺积极的。”
随后又说:“既然你这么关心这件事,那么说明你对对面的这个敌人已经是很了解了,说不定就有战胜他的方法呢。所以现在到该你表现的时候了。”
这个将领听到了这个,不禁在心底暗暗地骂自己:我怎么偏偏就这么糊涂呢?怎么不幸就碰到了这个时候,那可真就是倒了大霉了。
我干嘛要这么积极呢?如果我不这么积极,不就不会被左统他骂了吗?如今被派去与他争斗,有极大的可能不会生还。
唉,说到底,还是我没有眼力劲,我这眼力劲怎么许久以来都是这样,根本没有个准确的时候。
或许我就天生该碰上这等大霉运吧。不幸不幸,说得再多还是不幸。
一副愁眉苦脸之相立刻挂在了他的脸上。
左萧自然是看到了他这副样子,不过他却说:“别在本统帅面前摆着一副丧气脸,否则即便你已经死了,我也要将你碎尸万段。
我叫你去,你就赶紧去,再耽搁一会,就让你立即死在这儿。
正所谓本统帅要你死,你必须死,否则便是不忠,便当死。”
这个将领只有冒着风险冲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