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江刚刚把东西取出来准备扎营的时候,就有一两个人走了过来。
他们说:“兄弟,我们看上了这个地方,麻烦你到别的地方,好吗?”
“这里是我们先占到的,你们还是另找一处地方扎营吧。”寂江说。
“别给脸不要脸,起开一边去,我们要这儿了。”他们中有一个人有些不满地说。
“我就站在这里了,如果你们能使得我动一下,那么这处地方自然是归你们了,可如果不能的话,还请另到一边去。”寂江说。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们一起上,莫说是使他的身体动那么一下,就是把他给撂倒了也不在话下。”他们中另一个人说。
“好,你我兄弟二人合伙,还怕弄不倒这个白面小子吗?”二头子说。
于是乎他们就对着寂江冲了过去。寂江就这么站着等他们冲过来。
他的站姿并不是笔直的那样,而是懒懒散散放松的模样。
一只脚稍微弯曲向前抬起,但是鞋底板并没有离开地面,只是有种欲抬不抬的感觉。
另一只脚承受着来自上身的大部分的压力,可是它也稍微弯曲向上抬,比前面的那一只脚的弯曲稍微小一些,它的鞋底板也是没有离开地面。
他的手是双手交叉放于胸前。
寂江他就是摆着这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在他看来,这两个人是形成不了对他的威胁的,所以没必要他以认真的态度去对待。
此时他们已是完全接近寂江了。
他们第一下当然是向寂江推去了,可是,他们发现他们似乎一点都推不动寂江,他的身上好像就是压着一座大山似的,他们有一种推大山的感觉。
他们其中一个人把这个感觉说了出来:“我怎么觉得有一种推大山的感觉?难道这小子身上压着一座大山不成?这是错觉吗?”
“想多了吧你,还是赶紧使点力气,说不定力气大一点,就能撼动他了呢。”二头子说。
“说得倒也是,我想那么多干嘛,还是赶紧将这事给解决了,想得再多的话,我说不定就变得疑神疑鬼起来了。”汶孔说。
“你们咋就这么没力气呢,连个人都推不动了,快点推快点推!等你们推完了,我还要去扎营呢。”寂江说。
“小子,你别猖狂!等下我们推动你的话,你这处营地就归我们了。”汶孔说。
“说大话谁不会呢?我说我现在能把天给捅破了,你信吗?”寂江说完了就哈哈大笑起来。
“小子你嘲笑我们是吧?”汶孔盯着他说。
“你听不明白啊?我这不就是嘲笑你们嘛,这还要解释?你们到底是蠢到什么地步去了。”寂江说。
“好!好!好!你是第一个说出这样的话的人,我记住你了,等下非要你好看不可。”汶孔说。
“我不知道见过有几个这样蠢的人了,我估计数都数不清了。还在废话呢,要把我怎么样怎么样,那就做啊。
要有这个功夫,早完事了,当然了是撼动不了我的。
说的完事了,是让你知道知道你又失败了几次了,又要打破多少失败的记录了。”寂江说。
汶孔现在被寂江给激怒得身体出现了微微的颤抖,一怒之下一拳击了过去,打在寂江的身上。
可是这依然撼动不了寂江,反而把他的手打得通红通红,不一会儿便肿了起来。
他另一只手捂着自己这一只手,上窜下跳,嘴巴不停地往这只手哈气。
“妈的,这咋像打在了山石头上?”汶孔说。
“汶孔你上窜下跳个干嘛,有那么夸张吗?赶紧的,再来一下,赶紧撂倒他,撂倒他就完事了,完事了我们还得扎营呢。”二头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