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寂江从宠物牌之中放出白马,又从储物戒指之中拿出红色马鞍。
给白马换上了红色马鞍之后,寂江便把它原本的马鞍放进了储物戒指中。
寂江又从储物戒指之中,拿出大红花来给白马它系在脖子上,随后再拿出新郎服穿上,又拿出一个大红花给自己系在胸前,当这一切都妥当之后,寂江才踩着马镫上马。
寂江上了马之后说:“唢呐吹起来。”
于是四位唢呐师傅,便卖力地吹了起来。
寂江在前头骑着白马走,两位唢呐师傅在后头,第一顶花轿在这两位唢呐师傅的后头,再后面又是两位唢呐师傅,再后面便又是一顶花轿了。
寂江带着接亲的人马走到了半路,突然有人拦在了路中央。
寂江打手势,示意唢呐师傅停下吹唢呐,于是唢呐师傅便停下了吹唢呐。
寂江在这个时候对挡路的人说:“你向你家罗文公子问好了吗?”
“我问你个屁,你斩我一臂,我还没找你算账呢。”那罗文公子的贴身仆人说。
“你是说,你已经问候了你家罗文公子的屁股了吗?”寂江说,“我都没有想到这点,我只是叫你问候一下罗文公子而已,也没有告诉你具体问候罗文公子什么,但我没想到的是你悟性挺大的,竟然具体到了问候罗文公子的屁股上了。
此等悟性,实在是我不能达到的,恐怕没有人不佩服你这种悟性吧?”
周围的街坊听了寂江的话之后,就知道口舌毒牙人开始亮毒牙了。
于是纷纷紧盯着寂江这边的情况,他们昨天可是下了很多的赌注的,基本上下的是寂江将这位眼前的仆人气昏。
他们下赌注的地方就在其中的一个店铺之中。
他们躲在那个店铺的门缝里,看着门缝外面的情况。
他们这样做属于下暗赌注,他们暗地里下赌注,就避免了被罗文公子发现。
这样的话,下赌注既能赢钱,也不至于惹到罗文公子。
“你……胡……说……八……道!”罗文公子的仆人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勉强把话给说全了。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总要验证一下才知道,你说你刚才问候了罗文公子的屁股,但是你自己过一会却否认了。
如此,只有请罗文公子来证明了,现在你赶紧去请你的罗文公子过来。
只要罗文公子当场脱下裤子,让大家看一看,就知道你有没有问候罗文公子的屁股了。
如果你问候了罗文公子的屁股的话,那么在罗文公子的屁股上一定有印记才是,反之你没有问候罗文公子的话,那罗文公子的屁股上一定是不存有任何印记的。”
“你竟敢,你竟敢如此说我家公子!”罗文公子的仆人虽然这次说话顺畅了,但是气急攻心之下,便连喷鲜血。
此刻地上淌满了他喷出的鲜血,他也倒在了地上。
这时候他不是昏过去了,而是比昏了还严重,那就是死了,一命呜呼了。